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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页(第1页)

“郡主,王妃担心得在佛堂跪了一天。”连花眼中也闪着泪花,霄姑娘把人送回王府时大家都被吓坏了,她们家郡主打小连小病也没有过几次,突然出了这么大的事差点没把大家吓死。

锦阳将手递与连花,示意她扶自己下床,二人出了房,锦阳才问道:“怜月有无大碍?”

“太医瞧过两次了,说怜月姑娘今夜若醒了便无大碍……”连花瞧着郡主的脸色瞬间黑了下来不敢再说。

“若不能醒呢?”锦阳忽然有些喘不过气,不知是呛水的缘故还是什么,她抚了抚胸口看向连花。上一世她与怜月生离,难道这一世还要死别么?怜月病重是她的疏忽,怜月落水也是她的疏忽,她想把怜月带在身边好生照顾,却又没有尽到照顾之责。

连花如实道:“周太医说若不能醒,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

“霄儿呢?有无事?”锦阳记得她入水抓住怜月后本想拖怜月上岸,从湖底往上挣扎时才反应过来自己并不会水,那些水像黏稠的难以撕破的胶状体,缚紧了她的四肢让她无法带着怜月回到湖面。憋不住气刚一呼吸,水就从鼻腔灌进身体,绝望之际她听到申霄唤她的声音,再然后便见申霄的脸冲破湖面,朝下向着她和怜月游来。

“无事,霄姑娘喝了太医开的驱寒药正在您房中睡着。”

“我房中?”锦阳倒不是介意,只是王府闲置的屋子那么多,申霄在思月苑也有自己屋子,怎偏偏睡在她屋?

连花道:“因您屋里一直烧着炭,霄姑娘也着了些凉,再生炭火屋里一时间没有热气恐又受寒。”

锦阳点点头,顶着酸疼的身子站起身,“你方才说母亲在佛堂跪了一天?扶我过去吧!”

申霄睡不着,她躺在锦阳的床上,闻到了好几种味道。有锦阳常用的那种香,有淡淡的灵阳公主常用的那种香,还有些药味。

那个叫怜月的丫头是常去清晖宫的,灵阳公主的那种香应是那丫头留下的。申霄侧头望着另一个凹下去的枕头,想象着昨夜这里发生过的事,她彻底确定了二人之间的关系。她与锦阳一起长大都从未同床而眠过,申霄咬着唇闭上眼,多年的盼望猝不及防就落了空。

秦晁林看过妹妹后听说同落水的申霄歇在思月苑,命人备了些滋补膳食拎着去了。在院门前徘徊良久,想到妹妹如今在前院养病,心一横便做贼似地溜了进去。

连扫在屋外随时听唤,见世子来了吓得不行。“世子爷,您怎么进来了?”全王府都知道,郡主是不许男子进思月苑的,也不许在身边伺候的丫头与世子交谈过多。

“我来看看霄儿。”秦晁林也害怕待锦阳病愈会找他算帐,轻声拜托连扫道:“我给她送点吃的说两句话就走,你别告诉你们郡主行不行?”

在王府做事,伺候的虽是郡主,但世子也是连扫的正经主子,她犹豫间推开了门,反复叮嘱道:“那您别耽搁太久,霄姑娘也需要休息。”

秦晃林开心地冲连扫行了一礼,吓得连扫回礼不迭。

申霄听到动静睁开眼,只见秦晁林鬼鬼祟祟地进来了,手里拎着吃的。

“霄儿,还以为你已经睡着了。”秦晁林开心地晃着手里的篮子:“饿了吧?听说你喝了药便睡下了,没吃多少东西。”

申霄心如死灰,没有气力和秦晁林生气,无力中竟觉得嘉王府这又疯又傻的世子爷比往日顺眼不少。“劳世子爷挂念,东西放下您走吧!”申霄扫了眼秦晁林,又盯着屋顶发呆。

“我陪你说说话。”秦晁林不识趣地坐到了床沿上。

申霄有气无力地问道:“世子爷不知男女有别么?如今房中只你我二人,要传出去别人该怎么议论?”

秦晁林认同地点头。“言之有理,所以亲事还是得赶紧订,不过霄儿你不必在意名声之事,我是可以负责到底的。”

“滚!谁要你负责?”申霄因挂念着锦阳与那怜月之事,心情本来就差,躺着飞起一脚踢向秦晁林。

“还能打我说明真的没事。”秦晁林笑着接住申霄赤着的玉足,又害羞地赶紧松开,换了副严肃些的语气道:“霄儿,你是觉得我哪里不好么?”他不是真的傻到不知道申霄对他没有半点心思,不过装傻充愣继续缠着申霄希望某日她的态度会有转变。

申霄见秦晁林难得如此真挚,为了让他死心便道:“你是嘉王府世子,以后定会妻妾成群,这本是理所应当的,但我接受不了。”

秦晁林慌然道:“不不不,我只娶你一个,会向申将军保证的。”

“还有子嗣。我决意毕生从武,并无生育之心。嘉王府就你一个嫡子,传宗之事是由不得你的。”申霄看着秦晁林突然特别心疼他,秦晁林对她,正如她对锦阳,再痴情也是无果的。

“锦阳的儿女也是王府的嫡亲后代,到时咱们让妹妹过继一个过来便好。”秦晁林用殷切而灼热的眼神望着申霄。

申霄轻轻摇头,她宁愿自己生养一个孩子,也不愿锦阳嫁给一个她不爱的男人。何况以当下看来,锦阳怕是同她一样,宁愿终生不嫁了。不同的是锦阳有心爱的人时刻陪着,她却注定要慢慢远离锦阳的生活。

远离?

申霄突然想起今晨收到的那封密信。既然皇上已经对将军府用计,这一次嘉王府和将军府总有一个会倒下,而两种情况申霄都不愿看到。她怔怔地望向秦晁林,想象着另一种可能。

锦阳刚出屋子,她苏醒的过来的消息便人传人的传到王妃耳朵里。

王妃俯身向佛像虔诚地磕了头,不住地说着感谢的话。

锦阳走动了片刻反倒找回些精神,她留连花在门外,独自走进佛堂坐在紧挨着母亲的蒲团之上道:“您去歇息吧!别跪坏了身子。”

王妃伸手摸着锦阳的小脸,心疼地问:“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要不要请周太医再瞧瞧?”

锦阳摇头。“别我刚好您又把自己折腾坏了,天也晚了,我扶您回房。”

锦阳上前搀扶母亲,却突然被王妃握住了手。

佛堂内静静的,王妃突然道:“那个叫怜月的丫头……你可是喜欢她?”

“若不喜欢留她在身边做什么?母亲怎么突然问这个?”锦阳心里还惦记着怜月,想把母亲安抚好便赶回前院西厢。

“你自小早慧,娘与你说话也不弯着绕着了。你昨夜可是与那丫头一同睡的?”

锦阳此刻才明白母亲的意思,但她不敢承认,在父王母妃的眼里她将来定是要许人家的,为了断了她的念头必然容不得怜月。

“是。女儿发梦魇的病症越发严重,吃药也不见好,有人伴眠倒好些。”

“那你今日可是为了救那丫头才落的水?”王妃继续问道,语气淡淡的。

“是。仗着有些功夫便鲁莽了,忘了自己不会水的事,还好霄儿也在。”锦阳面色平静地对答着,刻意隐藏起对怜月的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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