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若思一把抱住满歌,哭得厉害。
原来,娘娘一直为着自己着想。
在自己受伤那夜,若思就看出了端倪。
可那时娘娘在宫中如履薄冰,若思根本不敢生出一点别的心思。
而如今,娘娘的后位稳固,儿女双全,她也终于敢松懈下来。
可她还是觉得难受的。
哪怕宫外的天地比宫内大很多,可她知道,在主子没有话的时候,她不应该先生出别的心思。
而娘娘,竟然考虑得如此周全。
“好了,”满歌拍拍若思的后背,“告诉齐太医,你是我最看重的人了。”
“若他不肯拿出诚意来,本宫是不会愿意他娶了你的。”
“娘娘!”
若思脸又一下红了起来,“齐太医他懂得的,何况,奴婢也要娘娘帮奴婢把把关呢!”
满歌摸了摸若思的头,正想再调侃些什么,叩门声却响起了。
桃枝的声音传来,“娘娘,牧侍卫求见。”
“牧哥哥,”满歌扶着若思站起来,“没有皇上的传召,他过来做什么?”
若思上去开了门,牧侍卫站在大堂,颇有些局促。
“快进来吧。”
满歌坐在正殿主位上,看着下面坐立不安的牧侍卫。
“皇后娘娘,我,臣,去求了皇上的……”
“就是,等不及了,要来……”
看见他吞吞吐吐的样子,满歌了然。
她挑挑眉,“怎么了?”
牧侍卫手心出满了汗,“就是……”
思前想后,他下定了决心,一撩袍子跪在满歌面前,“皇后娘娘,臣想求娶娘娘宫中的言辞姑娘,臣一定会对她好的!”
“啪——”
茶盏落地的声音响起,言辞呆呆地站在那,许久才说出一句,“你说什么浑话!”
牧侍卫回头,看见是言辞,喜不自胜,又站了起来,“言辞姑娘,我……”
“娘娘,”言辞也学着方才牧侍卫一样,跪在满歌跟前,“娘娘,奴婢要伺候娘娘一辈子的,奴婢谁也不嫁!”
“不不不,”牧侍卫急得团团转,恨不得亲自上去捂住言辞的嘴巴,“姑娘先别这样说,这样说臣就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言辞快言快语,“你本就没有机会!”
牧侍卫一脸不可置信,“可你愿意收我的蜜饯!”
“那是你吃不了要扔掉的,奴婢只是怕浪费!”言辞不甘示弱。
“那还有酥糖呢!”
“你自己非要送的!”
“那你为何记得这样清!”
“我……”
言辞顿住,“你流氓!”
“愿意收你的蜜饯你的酥糖就是愿意嫁给你了?那我在大街上支个摊,满大街的人岂不是都要嫁给我!”
“不是不是,”听罢,牧侍卫着急,“我不是给了你蜜饯就是要你嫁给我的意思!”
“你就是!”
言辞站起来,一脸气愤,“你根本就没有问过我,我才不要嫁给你!”
她往外走了几步,又回头,“我根本就不爱吃蜜饯,也不爱吃酥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