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府邸上侍奉的下人。】
“先生,太子殿下听闻先生今晚胃口不好,特意叫奴给您送些开胃的吃食,还有一壶佳酿。”
外头恭敬的话语同oo9的声音异口同声的响起。
宁修神色略有缓和,这确实是像司和裕能做出来的事。
但宁修并未掉以轻心,端看司和裕身边跟筛子一样的漏洞,谁能保证,这人不是池祁的人?
所以宁修只思绪一转,就说道:“不必了。”
“这……”
似有些为难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先生莫要为难奴,奴将东西放在门外,都是用暖炉煨着的,先生若饿了,便少用些就是,奴便不扰先生清静,先生若有事,唤奴一声便可。”
在宁修不出声的时候,外头的人似是不敢违背宁修的意愿,但也不敢违背了司和裕的意愿,只能为难的退而求其次,将东西放在门外。
“先生若是听到有野猫寻了味儿过来寻找吃食,所制造出的动静,您唤奴一声,奴会将野猫赶走。”
秋日里的野猫饿着肚子,忍着寒气,大多都会四处翻找,仗着自己身体轻盈,常常在各个屋顶来回跳跃。
所以这声提醒,也算合情合理。
宁修“嗯”了一声。
等了一会儿,外头没了动静,宁修也没打算开门去看。
他心里又问:“还在楚宫?”
【是的宿主。】
看着外头的夜色,再过几个时辰,天都要亮了,宁修算是确定了,他当真是猜错了池祁的打算。
宁修叹了口气,到目前为止的展,已然有些失了控。
他摸不清池祁的想法,下次对上,肯定也占据不了上风。
想让池祁夺权的念头,也被池祁一点点掐灭。
宁修一时间有些找不到突破口。
原本他还想双管齐下,让秦国乱的同时,再把楚国搞乱,现在池祁让池景澄的罪己诏一下,就把宁修的想法拖住了。
宁修有些头疼的捏了捏眉心。
池祁怎么这么难搞。
“oo9,你说池祁为何不肯谋权篡位?”
宁修现在需要不同的声音,给他一点分析,哪怕是胡言乱语的分析也好。
他迫切的想找到一个突破口。
【啊……按照原着分析的话,大头应该是燕王殿下被祖宗礼法所困,他若谋权篡位会被戳脊梁骨,这个帝位是名不正言不顺的。】
宁修冷笑。
池景澄的罪己诏都下了,还被祖宗礼法所困?
谁信?
单池祁那句“谁敢反孤”,宁修可就明白,池祁从不惧什么名不正言不顺。
他只会随心所欲。
倒是oo9所说的大头,让宁修陷入了沉思。
“池祁跟池景澄是同父同母所生?”眼瞧着推动不了任务展,宁修只能换个角度,先找找池祁不肯谋权篡位的理由。
池景澄一日是秦皇,宁修就一日不能杀池景澄。
【不是哦,燕王殿下虽是嫡次子,但池景澄是嫡长子,而先秦皇立了池景澄的母亲为后,待先秦皇后诞下池景澄后,就血崩而亡了,先秦皇便又立了先秦皇后的胞妹为后,生了嫡次子燕王殿下。】
替身?
白月光?
收集周边?
宛宛类卿?
一瞬间,宁修脑海中,闪过这些词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