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进你们夫妻的房间不好吧?”顾晟嘴里说着推辞的话,可一双不大的眼睛滴溜溜的转动,显然是恨不得早点回房间去
“他说不干活的女人是要被打死的,我总不好让他难做,所以麻烦顾先生了。”安穗面无表情的垂眼不去看任何人,随后像是不想继续参合,更不给顾晟反驳的机会,转身进了厨房。
“那我也去砍柴了。”钱月眠走了。
宋秋也打算走,阮棠拉住了她,“你还好吗?”
“我很好。”宋秋知道阮棠想说什么,“有些事情过去都没让我害怕,如今更不成阴影。”
“我知道我想要什么,他的偏见不会让我动摇,也没那个力量让我对未来犹豫。”
“张校长说,我生来就是高山而非溪流,我欲于群峰之巅俯视平庸的沟壑。我不会是他这种人的妻子,我只会是让他仰望的存在。”
宋秋瞧见厨房门后一闪而过的裙摆,上面的花色是安穗今日的着装。
“你去厨房帮忙吧,不用担心我,我也要去砍柴了。”
“谢谢。”宋秋出去的时候钱月眠已经拿着斧子坐在院子里对着木桩比划了。
半人高的木桩如小山一般屹立在两人面前,饶是一开始就做好了心理准备的钱月眠也有些退缩。
“也没有帮你们的意思,就是看不惯他的嘴脸。”她猛然将斧头砍下,然而斧子却卡在木头中。
宋秋带上了厚重的手套,从剩下的两把斧头中挑出了其中一把。
按照节目组的规定,一段木桩需要被平均的砍成四分才行,宋秋将斧头先用小力卡在木桩之中,随后连同着木头一起举起斧头。重能带着势能犹如破竹之姿猛然降下,一分为二的木头落在地上,而横截面竟相当平整。
钱月眠看了一眼,有模有样的学了起来。
有了一定的技巧,两个姑娘在动手便显得得心应手很多。
“你们还好吗?”
宋秋寻着声音望去,发现是提着篮筐的阮棠。
筐子里面放了两人份的水和毛巾,装水的玻璃小瓶子上弥漫着雾气,触手便觉得凉快,“谢谢。”
“厨房那边你们都搞定了?”
宋秋本想接过毛巾,但手套上沾满了木屑,在犹豫之下却见阮棠伸手,轻柔的用毛巾擦去她额头的汗珠。
“安穗姐很擅长厨房的事情,我负责简单的切菜,所以虽然我这部分卖相不怎么样,但是也算是完成任务啦。”阮棠笑嘻嘻的将瓶子为两人拧开。
“要不要帮忙?”安穗问。
此刻堆得很高的木桩还有很多没有弄完,若是四人一起弄,会快一些。
“不用,我们一人三根就弄好了,砍柴是三人任务,又不是两个人的。”钱月眠说话间又将一根柴火劈成两半。
众人这才发现无论是宋秋还是钱月眠的脚边都散落着木桩,而剩下的许多都是顾晟的。
“那我和棠棠去给你们两做饭,有什么想吃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