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灼接的,沒好氣:「幹嘛?」
「我要康復。」
天大地大都不如不能讓他的寶貝在發情期難受大。
過了一會病房門打開,被薄靳綏丟出去的器材如數被丟了回來,叮叮噹噹,帶著氣進來的。
薄靳綏惦記和他寶貝的嗯嗯,罕見沒對沈灼這種極不尊重病人的行為發表辱罵,挨個拎起來研究。
太乖了。
簡直太乖了。
今阮坐在椅子上,捧著臉看薄靳綏做康復訓練。
底子好,哪怕受傷住了這麼多天院,身體掉了快二十斤肉,拎著器材的時候也是賞心悅目的。尤其是那精瘦的腰,畫面過於噴張,腺體甚至都在躍躍欲試。
想到這裡,今阮不自覺地嘆了一口氣。
出院後一定要把薄靳綏餵胖。
一個相當威武的決定在今阮心底油然而生,他要學做飯!什麼病號餐、營養餐,通通來一遍。
只是這訓練還沒進行到白熱化階段,沈灼就進來把這棟器材全部收走,帶著人去影像科里里外外全都照了一通。
最終得出結論,好的差不多了,只剩下當初為了把今阮從薄靳綏懷裡取出來,硬生生掰斷的骨頭還未長好了。
沈醫生大手一揮,「出院!」
得到釋放的指令之後,薄靳綏一個小時都沒待滿,牽著今阮大搖大擺走出了醫院的門。
曼姨緊跟著他倆身後,把病房收拾了出來,然後回家做飯去了。
先生剛出院,還有的要補呢。
同樣要補的不止薄靳綏的身體,還有薄氏集團兩個月未處理的工作。
回到歲園的第一晚,江如韞就帶著自己的離職通知書和厚厚一摞合同來了。
薄靳綏不在的日子,薄氏集團依舊穩穩運行,儘管唐華義已經被執刑,潰爛的組織不復存在,可他仍過不了心裡的一關。
「薄總,這是需要您簽署的文件。」江如韞的離職通知書擺在最上面。
「記不住我說的話?」薄靳綏說。
江如韞緊緊抿著唇:「嗯。」
薄靳綏很是頭疼,尤其是重傷初愈之後,從前那些冷若冰霜的斯文早就沒了,看到江如韞如此堅定的辭職,還是難免的愁了一下。
「隨你便,從薄氏離職的人不會再有第二次入職的機會,希望你慎重考慮。」
薄氏的員工福利夠好,老闆夠帥氣,工作氛圍頂尖,很多人都是奔著退休金來的。
見江如韞不說話,薄靳綏只能傾身拿起他的離職通知書,看清楚這五個字的時候,眉心皺了皺:「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