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人形物体肩膀上坐着一个婴儿。这些是不是她们的痋术内容?
“不是,这绝对不是,你所说的这个,与我们无关。”
梁爽当时觉得奇怪,毕竟这诡异的画面,林七当时也看到。如果不是和她们相关的话,那当晚出现的那个,到底是什么?
玉舞说的口供非常详细,但是依然有许多东西解释不清楚。
今天,他找到了能够将1。2。3联系起来的4,那就是B,所以他要来再咨询玉舞一些问题。
玉舞被关在特殊的病房进行治疗,她的身体很虚弱,她说这是痋术的副作用:
“你们不必要救我了,我即将要去找玉英,救不回来了的。”
梁爽看着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的玉舞,说:
“能活着就要努力地活下去。你看这医院,那么多病人,被死神宣判了,但是还不是依然拼命地生存着?”
玉舞闭上眼睛,不说话。
“我今天来,是想告诉你,你上次托我帮你找阿离的事情,有了结果。阿离离开了村子,去了深圳打工。”
“哦。”玉舞清淡地说,“随他吧,我已经不恨他了。”
“嗯。能够放下仇恨,是需要很大勇气的。”
“对了,警察同志,我生下的那个双头怪婴,我可以去看看么?”
“这——”,梁爽面露难色,“玉舞,你应该知道的,他生下来的时候,就已经死了。后来送来医院后,医生也证实了他的死亡——”
“他现在在哪儿呢?”
“这……”
梁爽不太好意思告诉玉舞,因为害怕她承受不住。
因为这个双头怪婴,已经被泡浸在一个装着福尔马林液体的玻璃瓶当中,被送去了省城的某个特殊机构,应该拿去做学术研究了。
玉舞似乎看出了梁爽的担忧,她说:
“这个双头怪婴,是痋术的产物,玉英的怨恨加上我的怨恨结晶出来的怪物。
你们,你们最好赶紧火化了他,不然以后,他会带来恐怖的诅咒的。”
梁爽说:
“我今次来找你,其实是有一件事情,想问你的。”
玉舞说:
“你问吧?”
“在你身上,有没有出现过一种类似的经历?例如,如果有人和你太接近,这个人会精神受到刺激,我说的这种「刺激」,是类似于「诅咒」之类的。”
梁爽作为一个无神论者,他说出「诅咒」之类的词语,他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但是,为了验证他的猜测,他必须要这样问,而且需要问得小心翼翼。
玉舞很快就明白梁爽的意思,她笑着说:
“有可能啊,警察同志,毕竟我身体非常不干净,我是一个痋术的容器,我身上不知道有多少诡异的毒。
我的血液,不知道有多少医学仪器测不出来的「怨气」,如果一个人内心有鬼,意志力部坚强,完全有可能——”
梁爽陷入了深思。
那个自己挖自己肚子的李枫,那个梦游症作的凶手,会不会真的是因为受到了玉舞的影响,引了精神病突?
可是,这种就算是真的,也不能写进材料里面中,因为没有证据。
这种子虚乌有的东西,还没有“犯罪嫌疑人本身有精神病”来的更实际。
“警察同志,警察同志”,玉舞看着出神的梁爽,“我现在可以说是就是一个活着的【诅咒】,只有让我死了,才不会继续害人。”
梁爽从深思中被玉舞的声音拉扯回来现实,他回过神来,却看到玉舞那双仿佛可以把他看穿的眼神。
她那灼热的目光,仿佛可以洞穿梁爽内心深处所有的秘密似的,梁爽在刹那间,有些微微晃了晃神。
他赶紧把自己的视线收缩回来,避开玉舞的目光——仿佛现在他是被审问的嫌疑人,而玉舞在审问着他,并且已经知道了他所有的秘密一般。
“对了,警察同志,我还有一件事情最终决定还是告诉你,事先声明,我并不是为已经洗脱罪名,只是你刚刚问我的问题,让我突然想起来这件事情。
另外,我只是觉得我时日无多了,这件事情,无论是真还是假的,我都决定告诉你——因为这件事,也困扰了我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