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他的喊声仍在回荡:
“李元霸,项羽,我吕布总有一天会来找你们的!”
……
此时,当吕布仓惶逃离的时候,
广袤的大狂河战场上,
嗤——
一道锐利破空之声,打破了嘈杂。
并州铁骑的一柄长枪犹如一道闪电,毫不费力地贯穿了前方士兵手中的木制盾牌。
那木盾脆弱得仿佛纸屑一般,在瞬间便被撕裂。
矛尖直接洞穿盾牌手的心口。
鲜血如泉喷涌。
在广阔的战场上,处处弥漫着凄惨的情景,让吕蒙的脸色显得极其痛苦。他此刻已经下令让一万名年轻的壮士装备简陋的铠甲,前去与并州狼骑进行殊死搏斗。可是面对这群全副武装的精锐骑兵,这一万人无异于赴汤蹈火。
然而,战场局势不允许有任何迟疑,紧接着,公孙瓒带着他麾下的八千名白马义从如同洪流席卷而来,这支部队轻装骑兵的力量更为惊人。当他们和并州狼骑协作,几乎在一瞬之间,这个薄弱的防线即将被突破。
"传令兵在哪里?马上派出另一万人,抵挡这些敌人的攻势!"吕蒙咬紧牙关怒吼,他出的每一项命令都像是将士兵推往死亡,但他们付出的代价,尽管艰难,却在惨烈的大战中有着不寻常的意义。
虽然并州狼骑拥有令人战栗的战斗力,但在黄河沿岸无法充分挥度优势,且被成千上万的敌人拖住。即便再精锐,短时间内也难以摆脱纠缠。
"只有紧紧抵挡住,等到陛下带领大军前来,就是我等逆转局势的时刻!"耳边传来战士凄惨的呐喊,吕蒙满脸怒火,双目赤红,但他明白,敌人也不是易于对付的对手。
长久盘踞幽州的公孙瓒熟悉骑兵战术,他显然洞悉了吕蒙的策略,轻蔑地冷笑。“想凭借着区区士卒阻挠我的骑兵部队吗?哼!对并州狼骑或许有作用,但在我的白马义从面前,简直是可笑之极。”
他猛然挥手示意,身边的白马义从会意地掏出号角。“呜——”
一声悠扬的号角声响起,仿佛哀伤的挽歌,八千白马义从随之行动,策马回转,退去一段距离拉开冲锋之势。紧接着,他们分成三列马队如同三道白色的恶龙,从侧翼包抄,再一次冲击吕蒙率领的汉军!
战场上的吕蒙看到这一幕,面容骤变,因为麾下的士兵战斗力原本就很低,依赖一腔热血拼命作战。然而一旦白马义从动冲锋,汉军那本就脆弱的战线必将难以抵挡。
“完了!”这一刻,吕蒙心如死灰,他知道这场较量已注定结局。
=3d=3d=3d三支劲旅!
“冲啊!”一面旗帜决绝地划过天空。
这八千白衣幽灵般的白马义从齐声吼叫:“正义使然,生死相随!”
“杀!”
即便是在这波涛翻滚的狂河流里,那些白马义从的灵活性依然丝毫未减。
他们精明地穿梭在东汉军队的边缘,起猛烈的扰袭。
凭借骏马的度和冲击力,如同锋利的刀剑,无情地切割着黄巾军的前锋部队。
每一次攻击都准确且迅猛,攻进则撤,绝不拖泥带水。
这批八千白马义从像狡猾的狼群,逐点击垮这支庞大的东汉军队。
公孙瓒的计策果然生效。
不到半个时辰,东汉士兵已被扰乱得疲惫不堪,攻势明显变弱。
反观八千白马义从,他们斗志更加昂扬,几乎伤亡可以忽略不计。
与此同时,
大孤山顶腰处,
望着成百上千的东汉士兵惨遭,哀号连连,悲惨情景不绝于耳。
岳云、鲁智深、邢道荣等将领也难以忍耐。
鲁智深愤愤走上前喊道:
“君上,吕蒙已经派出两万兵马,却完全无力抵挡这白马义从!我请求率领僧人兵卒出战,即使暂时不用全力,至少也要帮上一臂之力!”
刘辨默不出声。
旁边张献忠冷笑道:
“这位高僧实在古怪,厌恶杀戮为何还要参军作战呢?”
鲁智深怒不可遏,指着山下的战况咬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