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头愣住了,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回答。
他激动道:“殿下权势滔天,只要按照小的说的消息,顺藤摸瓜一查就知道了!”
“那你不妨说来听听。”
“小的说了,殿下能不能——”
萧承渊转身就走,眼神轻蔑不屑。
命都不由己的阶下囚,有什么资格和他谈条件?!
要不是为了让江姝柠卸掉对他的戒备,他才懒得费这么多功夫,让风叶
早早地去安排这一切。
头头知道,这样僵持下去他也讨不到半点好。
为博得那一线生机,他交代了自己知道的一切。
萧承渊听完,脸色异常的难看。
胃像是被人打了一拳,抽搐翻涌,难受的让人想吐。
他几番压抑,还是没能忍住,扶着旁边的树干,吐的昏天黑地。
到最后,连胆汁都吐不出来了。
风叶把水袋递过去,同情又庆幸。
还好,他没有吃那些肉。
光想想,他就受不了。
萧承渊昨晚毒发,要了他半条命。
这一折腾,脸上好不容易恢复的血色又消失了。
他仰头灌了几大口水,喘息着平复呼吸。
上马车时,风叶请示头头的归处。
萧承渊做了个手势。
“咚”的一声,有什么东西砸在了地上。
秃鹫乌鸦闻到了血腥的味道,扇着翅膀俯身冲下。
片刻的功夫,地上只留下了大片的暗红和一副并不完整的尸骸。
……
“他都说了什么?”
江姝柠在马车上目睹了所有经过,但那头头身体早就撑不住了,奄奄一息,说话声音很小,她伸长脖子都没能听清。
她实在是好奇,到底是什么事情,能让萧承渊这样天塌了
都面不改色的人吐成这样。
萧承渊看见了她眼里的幸灾乐祸,脖子青筋暴起。
只要他说一句话,她也不会比他好哪去!
话到了嘴边,萧承渊闭了下眼睛。
算了,她吐在车上,受罪的还是他。
“他是谁?有什么目的?为什么要绑架我和梨儿?”
“你进酒楼的时候就已经被人盯上了,他是受酒楼老板指使,绑你和梨儿去调教。”
萧承渊回答的言简意赅,有些事还得细查后才能捋清。
?
是她想象的那种调教吗?
“他要把我和梨儿卖到青楼?”
江姝柠也是醉了。
她一个毁容的女子,居然还能碰到这种事。
永安镇的青楼是主打容貌特色吗?
萧承渊帮她解答疑惑,“你带着面纱,露出的部分也勉强能看。”
江姝柠送他一个白眼,“我谢谢您嘞!”
等过些日子脸好了,她非得闪瞎他的摆设式杠精狗眼。
走着走着,江姝柠发现路线不对。
“不是回邺京吗?”
萧承渊看了她一眼,淡声道:“先去一趟知县府。”
江姝柠神情讥诮,“那酒楼开的挺大,背后不可能没有人坐镇,官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