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初梨没?怀疑,试探性抛出?一个问?题,“二?哥你记忆力好吗。”
“还?行。”
“那对于十多年前的事情,你会有印象吗?”
她和?她的个性一样,明?目张扬。
能开着阿斯顿马丁跑车跟踪他,制造的声音比拖拉机过山还?要大,生怕别人听不见。
现在亦是如此,把探究追问?写在脸上。
傅祈深说:“没?有。”
“哦,那就好。”她舒了口气?。
“怎么了?”
“你不记得就好。”初梨脱了拖鞋,晃了晃两只脚,挨个套上一只拖鞋,“我小?时候有一次无意之举,害你丢脸。”
“哪一次。”
“我那天穿着粉色的蓬蓬裙,手里抱着一束花,大人夸我像个漂亮的新娘子,说要把我嫁给你。”初梨仔细回忆,“当时我又不认识你,吓死?我了,立马拒绝了你,说要嫁给傅子越。”
她讲完,眼眸飘着“还?好他不记得这件事”的庆幸,透着大学生一般的清澈。
就这种认知程度,还?说没?醉,不喝醒酒茶,去医院挂号都得查个脑核磁。
傅祈深又倒一杯醒酒茶,递过去的时候说:“大小?姐那天穿的不是粉色的,是白色的裙子,怀里抱着的是小?熊玩偶。”
“是这样吗。”初梨若有所?思?点头,红唇抿过杯子,半杯醒酒茶下去,人突然清醒,微细的喉咙被水呛住,猛地咳嗽两声。
“你不是说你对十多年前的事情没?印象的吗?”她问?。
“其他的不记得,你说的这件我记得。”
“……”
惯会挑的。
而且很清楚,细节到裙子颜色都记得。
她重重放下杯子,不乐意理他,“骗子,我不理你了,我去洗澡了。”
“大小?姐。”他看到她一只脚趿着拖鞋一只脚穿的凉鞋。
“别叫我。”
“你鞋子穿错了。”
她低头。
没?好气?地蹲下来,把鞋子全部蹬了后,往旁边一扔。
对傅祈深后面的话,自然全部都漠视了,醒酒茶基本没?起作用,意识不明?,晃晃悠悠去了浴室,怎么叫都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