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我?”
女孩子的力量不算大,但羞辱确实实实在在的。
从小到大,还没人敢这么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自己底线。
很好,姜颂,你是第一个!
祁宴南舌头抵着上颚,气急反笑的样子阴森又恐怖。
这是姜颂第一次见祁宴南这种噬人的样子,双眼猩红,像是极力压制着什么。
虽然祁宴南冷淡不好相处。
但最起码能维持假面客套。
可现在的他,仿佛撕开了面具,露出真实的獠牙。
她知道惹毛祁宴南的后果,心里隐约后怕。
“你凭什么这么对我?这时婚内强.奸我可以告你的!”
她妄图用法律阻止他。
“堂堂如山律所合伙人,知法犯法,对妻子婚内强奸!你要不想明天上头版头条,来啊.”姜颂看着被丢在地上的手机,破罐子破摔的一把扯掉胸贴,露出胸前迤逦风光。
“就凭这儿?威胁我?”祁宴南从她身上起来,烦躁的扯了一下领口,拿起梳妆台上的手机丢到床上。
“打啊.110还是120?正好让大家看看,堂堂姜家大小姐,破产落魄后,为了父亲不惜爬上自己厌恶的人床上,还.主动勾引不成,蓄意勒索.”
今天他倒要看看,这个女人还有多少本事没试出来。
一并放出来。
他奉陪到底。
姜颂躺在床上,看着白色的天花板,眼中充满恨意和羞愧。
“一个是破产落魄千金,一个是京海律师新秀,身价千亿,你觉得大众会相信哪个版本?还有你这幅春光大泄的样子,要是被你狱中的父亲知道,是什么反应?你搞清楚状况,是你求着我睡你,求着我帮你,跟我结婚可是你主动送上门,真当自己是什么贞洁烈女?跟我睡之前,你跟陆时禹的那些事,需要我一字一句说出来吗?别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是我捡别人的二手货,还轮不到你委屈?”
祁宴南说完,姜颂一直没什么反应。
过了很久,她重新坐起来,捡起破碎不堪的裙子,堪堪遮住胸口风光,眼波平静的看着祁宴南。
“对你说的没错,是我不自量力,自取其辱,既然你这么厌恶我,离婚啊你以为我愿意跟你啊.”
被理智逼到墙角的男人忽然抬手掐着她的后颈,不容抗拒的将女人拽到面前。
两人眼对眼,口对口,像被围困的猛兽,皆不服软。
“现在没用了?想甩开?姜颂,我可不是你能随便摆脱的人!”你说了不算。
美眸骤然收紧,祁宴南看着瘦弱不肯服软的女人,淡薄的像秋天的落叶,仿佛风一吹,就能被人从身边带走。
明明看得见,却留不住。
他绝不允许!
觊觎多年的玫瑰终于采摘,决不允许他人染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