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看了。”江橙淡定地从上滑到最下,看完了还是一脸淡定,“看完了。”
“我也看完了。”
“你考的怎么样?”
她只报了个数字,“719,比我估分还少了点。”
“a大分数线每年69o多,你可以的,恭喜。”
“呼,还好没出现什么差池,吓死我了。”开心完自己,她才想起来反问,“你呢?”
“739。”
“多少????????!!!!”
“怎么了?”
“没,没事,就是被自己菜到了。”
“我妈刚才微信给我,说a大老师在和她打电话。”
“……牛逼,你这妥妥的省状元啊。”
“嗯,差不多吧。”
“韩限呢,怎么没和你一起。”
“他说想一个人查,让我暂时别回去。”
“我听说他考砸了?”
“有可能。不过我们在一起了,他考多少我无所谓,大不了以后我养他。”
“……妈呀橙,我说你别太爱了。”
“他是什么样的人我清楚。”江橙说,“没有人比我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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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查完分,江橙马不停蹄回到家。
大厅漆黑一片,没什么人迹。
房间关门闭户,气氛紧张、阴森,令人不禁打怵。
透过门缝瞅见一丝羸弱的亮光,他心中的大石落下,准备开门进去。
每种结果他都做好了充分的心理准备,也做好了最坏打算。
无论是哪种都没关系。
无论结果多坏,他都会和他一起面对。
他在门外又徘徊了几分钟,轻轻按下了门把手,一罐空啤酒旋即滚到脚边。
不止是一罐。
是好多罐。
再往前看,高大的人影抵着床沿,在地板上投下大片黑团。
他屈着一条长腿,手臂支在耸起的膝盖上,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泛着淡淡的红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