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的,迟嗣开门见山:“隋玉,我听说你手里有商舜王时期的文物,价钱随你开,我照单全收,如何?”
隋玉听后,出一声冷冷的轻笑。
果然,那些东西在迟嗣的手中。
“我正要找你呢,迟嗣,这些话我也正想和你说,有关商舜王时期的文物,你开个价,我也照单全收,如何?”
迟嗣听着隋玉这么说,眉头紧得能夹死一只苍蝇。
按理来说,知道商舜王王朝秘密的此世间只有自己一人。
隋玉就算得到了商舜王时期的文物,也该不是这么阔绰坚决地想要吃下商舜王时期的所有货物。
他百思不得其解。
如果可以,他并不想和隋玉交恶。
但这批货物,他是肯定不能给隋玉的。
而且隋玉手里的货,他还得买回来。
如果买不回来,那就抢——
迟家之前主要是灰色的,不涉及彻底的黑。
但迟嗣是个野心勃勃的,黑白两道都要插手,而且这手,竟然还真就伸到了其中,并在短时间内快扎根。
此时的迟家已绝非当年的中型家族,家族势力直逼港岛排得上号的大世家。
摩天大楼中的迟嗣,眼中闪过浓浓的掠夺欲。
隋玉同样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他轻咳了几声,幽幽道:“迟嗣,你要那些东西没用,把东西卖给我,价格随你开。”
迟嗣听到隋玉,心中只觉得无比别扭。
他要这些东西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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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世上,他要这些东西没用,那再也没有要这些东西有用的人了。
何况还是隋玉那个病秧子?
隋玉有什么立场说出这样的话?
这些所谓的文物都是江婉的随葬品,大都为江婉生前用的物件。
江婉是他的妻,他有理由、有义务、有权力收集亡妻生前的用品,死后的随葬品。
同时,他的心中也立刻警觉起来。
隋玉不是贪恋钱财权力的人,不可能会忽然对一个在这个世界看来莫须有的朝代的文物感兴趣。
这其中,必定有什么玄机奥妙。
只要是关于江婉的事情,他便想要去探究探寻一番。
“隋玉,我们约个时间见一面,如何?”迟嗣直截了当约人见面。
隋玉正有此意,他应了下来。
看着江婉呢喃着迟嗣的名字,他微微挑眉,说了一句时间地点随迟嗣定,便挂断了电话。
将翻译师傅送走,他没什么礼道。
毕竟这很明显,是这个翻译师傅给迟嗣报了信。
不过在古董这一行,该黑的时候黑,他也不会怪罪,但也不会给什么好脸色。
把人送走后,看着有些迟疑的江婉,问道:
“怎么,你认识迟嗣?”
江婉抬起头,眼中有些奇怪,但还是点了点头。
“是有些熟悉。”
“可是我现,我无论是听到江歌,还是迟嗣,心中都会涌起一种一样的感觉。”
“这种感觉,比我看到这些文物还要强烈。”
“另外…”
隋玉有些好奇,“怎么?”
江婉迟疑地说道:“我看到你的时候,同样会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尤其是前两天晚上,你让我为你跳舞的时候,我忽然…”
“忽然在记忆中看到你坐在王宫的席位上,我看不清你的脸,但我知道坐在那儿的人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