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黑暗里,沈知之的恐惧被无限放大,他的心脏激烈的跳动。
无论他怎么哭,怎么喊,景泽谦都跟听不到似的,狠心的把沈知之关在里面。
渐渐的,除了生理上的恐惧,沈知之的整个人也开始变得又热又烫,皮肤如同放在火上炙烤一样,随着时间的推移,又转变成发麻发痒,好像被涂满了山药汁。
药水渗透了他的全部,雪白的肌肤染上了灼烧的红,极度渴望被抚摸。
沈知之啜泣着,挣扎着,双腕都被磨破了皮。
仿佛有成千上万只虫蚁噬咬着他的骨骼,鼻尖都哭得红透了。他不停的用膝盖撞击浴池壁,企图分散注意力。
要不是被锁着,沈知之早把自己抓烂了。
景泽谦等时间够一个小时,才打开浴室门进来。
他站在门口听不到沈知之的任何声音。
头顶的灯突然被打开,光亮晃得沈知之睁不开眼。
事实上,身体的难忍和对黑暗的恐惧,让他无限接近昏迷,就连胸前的起伏都很微弱。
即使重获光明,也没有让他感到绝处逢生。
景泽谦想着这样的惩罚应该够了,就打开手铐,打算放沈知之出来。
可当沈知之腾出一只手时,不知道哪里突然来的力气,一耳光甩到了景泽谦的脸上,唾弃道:“畜生,我真想杀了你。”
被挨了一巴掌的景泽谦并没有还手,他不会打沈知之,但可以用其他手段让他服软。
“只要你有这个能耐,随便你。”他抬起沈知之的下颌用力的亲吻着他的嘴唇,才又晦涩的开口,“但在此之前,我们有很长的时间来收拾你。”
景泽谦脱去衣服,进到浴池里。
他把脱力的沈知之背对着按在池边,手指轻缓的划过他的肩胛骨。
沈知之打了个哆嗦,发出微弱的哭腔。
景泽谦森冷的说着:“沈知之,就算你今天哭着求我,我也不会放过你。”
……
这个药有个副作用,在药效过去之前,会使人渐失力气,如同一张薄纸瘫在床上,动不了一点,也说不出话,但还能让人保持清醒。
沈知之就在这一天一夜中只能发出微弱的低咽,难受极了。
床上摆满了对他用过的玩具。
他被毫不留情的剥夺了他最后的尊严,把他这些天堪堪维持的傲骨一根根折断,彻底软了下来。
景泽谦看他安分了,就不再折磨他。
半夜,沈知之发起了高烧。
景泽谦喂他吃下退烧药都不管用,情急之下,他联系了景家的专属医生。
因为李管家病了,林医生现在在景宅,等到他赶到景泽谦这边,已经过去两个多小时了。
沈知之穿好睡衣,躺在床上,在高热中梦呓着什么。
林医生看到他露在外面的皮肤,都是斑驳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