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沈知之的身体好的差不多后,对景泽谦说:“我在家里待着有点无聊,可以让陶韫来陪我吗?”
除了陶韫,沈知之不认识其他的oga。
李时安回景宅照顾李管家,他提出让陶韫来也在情理之中。
这几天沈知之一直都不怎么讲话,难得他提出来要求,又在景泽谦的接受范围内,所以他果断答应了。
景泽谦给景泽天打了电话,让陶韫有空过来一趟。
“等他来了,我要去一趟公司。”景泽谦把沈知之抱在腿上坐着,拿冰毛巾敷着他还未完全消肿的腺体,“今天就不拿铁链锁你了,你自己在家乖一点。”
沈知之垂眸看着脚尖,轻轻点了点头。
看着他了无生气的样子,景泽谦皱了皱眉,但也没说什么。
陶韫来了之后,景泽谦交代他:“他前几日高烧不退,今天才刚好些,不能吹风,就不要让他出房间了。”
景泽谦说话时,不怒自威,只看眼神就让人不由自主的服从,所以陶韫根本没有思考的精力,立马应声同意。
房门被推开,沈知之靠在床边,扭头看到陶韫走了进来,强颜欢笑一下。
不过小半个月没见,沈知之就比上次瘦了两圈,陶韫看着有些心疼:“怎么瘦了这么多,人也憔悴了不少,是景二爷虐待你了吗?”
“我没有胃口。”沈知之看了眼门缝,压低声音问,“他走了吗?”
陶韫注意到沈知之的紧张和欲言又止,又看看他身上的痕迹,再迟钝的人也能明白他的意思,也跟着一起小声说:“我亲眼看着他走的,知之,你是有什么难处,需要我帮忙吗?”
沈知之抬眼环视一周:“我想去花园里坐坐。”
陶韫面露难色:“可是景二爷吩咐过,不让你出去。”
“我好几天没晒到阳光了,快闷死了。”沈知之双手晃了晃陶韫的胳膊,带着撒娇意味,“求你了。”
陶韫能看出,沈知之的目光在强装淡定,思索一番,妥协道:“好吧,但你要多穿件外衣。”
二人一起坐在花园的亭子里,喝茶吃水果,沈知之观察过,亭子里没有监控,才开口求道:“陶韫,我有事求你,现在只有你能帮我。”
陶韫也收敛神情,洗耳恭听。
沈知之深吸一口气,简明扼要的说道:“陶韫,我被景泽谦囚禁了,他收了我手机,还在屋子里安装监控,平时都拿铁链锁着我,我很难逃出去。我今天请你来,是想让你帮帮我,帮我搞一张机票,去哪里都行。”
陶韫在一进门就猜到了一二,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果然,他们景家俩兄弟,没一个是好东西。
陶韫和沈知之同病相怜,但他比自己还要惨,一时也同情心泛滥。
他点头道:“我明白了,你放心吧。”
陶韫没多说,却也让沈知之安心,自己找对了人。
晚上,景泽谦回来陶韫才走,他西装都没脱,进门就直奔主卧,亲了亲沈知之的额头,问他:“今天怎么没在房间里?”
沈知之知道他又检查了监控,就半真半假的敷衍:“房间里待着太闷,就让陶韫陪我在花园里坐坐。”
景泽谦也查看过花园里的监控,虽听不太清他们说了什么,但应该只是正常聊天,所以就没干预。
沈知之又问了句:“和陶韫聊天我很开心,这几天都能让他过来陪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