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的眼眸里染上了明显的欲,变得幽暗。
“老实点儿。”景泽谦腾出一只手,拍了下沈知之的屁股,音调哑而低沉,“等会儿再收拾你。”
咚的一声,景泽谦用力把房门踢上,抱着沈知之,一路亲到了床上。
酒劲上涌,沈知之感觉自己进了蒸笼,热的他不停扯着自己的衣领,露出的细白脖颈渲染着绯红。
像是到了发情期一样。
“这个我脱不下来。”他一边喘着潮湿的气息,一边委屈巴巴的揪着自己的衣领,急得快哭了,“好热,帮帮我。”
oga最脆弱的腺体就暴露在眼下,他的眼中波光淋漓,无助又可怜,像个快要碎掉的布娃娃,等待着主人来解救他。
他真的天生就适合被人玩儿坏。
如此欲血喷张的画面,换成任何一个alpha都不可能忍得住。
更何况是景泽谦。
失控的晚香玉勾引着威士忌疯狂滋长,过度盛烈的信息素像一个牢笼,把oga严密的锁在其中。
逃不掉。
景泽谦把沈知之的衣服全部脱下来,紧紧的压在怀里,吻着他的腺体。
腺体因为感受到热流,变成了兴奋的粉。
抵着娇嫩,肆意妄为。
珍珠似的泪水断了线的淌下,景泽谦用手指为他拭去,调侃着:“小娇气包,怎么又哭上了。”
沈知之现在无意识的晕沉,抽抽噎噎半天也回答不出一个字,只是哭着求饶。
可他越是求饶,景泽谦就越想变本加厉。
天才刚黑,夜还很漫长。
……
次日,剧组里的人一一告别,谭故本来还想和沈知之说些什么,后者就被景二爷无情的拽到了车上。
谭故看沈知之跟个小鸡仔似的,被拎着后衣领,毫无还手之力,默默为他在心里点了排蜡烛。
回到市里后,景泽谦一边开车一边说:“直接去我那儿。”
沈知之默默抓紧安全带:“我可以不去吗?”
景泽谦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你觉得呢。”
“……”沈知之就知道他只是来通知自己,不是来询问自己。
车子缓缓停在独栋别墅前,沈知之看着大门,发现了变化:“怎么换成电子密码了?”
景泽谦单手插兜,收起车钥匙:“这是声控门。”
“诶?”沈知之好奇,对着门喊道,“芝麻开门。”
门没有动静。
“巴啦啦能量,沙罗沙罗,小兔子把门开开。”
门还是静静的立在那里。
景泽谦总结一句话:“门还没开,你脑子就被门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