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好歹能让人知道徐家还有三爷这么个人,无所事事游手好闲又怎样,凭着他这张脸,徐府三爷就是京城里最受瞩目的男子!
徐佑廷:“母亲还记得我跟您说过要再开家酒楼的事吗?”
“记得。”杨氏以为他想转移话题,“那你就更不应该总是留在府里了。”
好好经营酒楼才是他该干的事。
徐佑廷:“韩氏烧得一手好菜,儿子吃过几次,不仅味道不错,还是在别处不曾见过的花样。若是她愿意为酒楼教个厨娘出来,我相信酒楼的生意一定不会差。”
……
杨氏一走,韩佳茗就转身往床上一躺,望着头顶的米色帐幔吐泡泡。
王家的和青芝等杨氏母子出了院门才敢起来,两人进屋第一件事就是将地上的床单枕头收起来。
青芝红着脸推了推王家的:妈妈得说说姨娘,以后可不能再这样了。
王家的耳朵也微微烫,活了近四十年了也没遇见过这么尴尬的事。
正在王家的酝酿了半天准备开口时,韩佳茗“嚯”地从床上坐了起来,“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我们真的只是想单纯的歇个午觉!”
王家的和青芝相视一眼,你推推我,我戳戳你,最终还是王家的走上前来,尴尬地开口:“那……那为何好好的床不躺呢?”
“地上凉快啊。”
“那为何姨娘要……要趴三爷身上?”
“我打算去床上睡,有人推门,我受了惊吓就摔倒了,他来拉我,就……那样了……”韩佳茗双手一摊,满眼无辜。
王家的看她不像说假话的样子,心里祈祷着三爷也能跟太太解释清楚且叫太太相信。
青芝也上前来,“姨娘可知夫人为何突袭幽兰院?”
韩佳茗眼神一亮,青芝很聪明!
“这算是问到点子上了。”她下床跑去关了门,招呼她们二人一起围着桌子坐下。
王家的和青芝和她相处了些日子也了解她的性子了,此刻也不推辞,都爽快地坐下了。
“就算我和三爷衣衫齐整,一个贴那儿,”韩佳茗手往左前方的墙角一指,又往右后方的墙角一指,“一个挂那儿,太太也还是会不高兴的。”
王家的叹息一声,怜惜地看着她:“这就是为什么有的人说宁做穷人妻不做富人妾,姨娘选错了路啊。”
韩佳茗不以为然:“妈妈错了。”
王家的只当她执迷不悟,事已至此,再惋惜也没用,所以她不应该说那扫兴的话。
正要认个错,却听她道:“这并非我为妻为妾的问题,妻子就能白天和爷们在一起厮混了?”
当然做妾注定是悲惨。
王家的语气一窒。
韩佳茗:“说到底不过是我们女子卑微罢了,是三爷自己往我院里跑的,自己要留下歇息的,可不是我缠着他求着他的,可太太进来就怪我,那是她儿子她护着无可厚非,可你们现在是我的人,竟也来怪我。”
红润润的嘴巴一嘟,清亮的眸子水光潋滟,看着委屈极了。
王家的和青芝顿时心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