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迟试完这些才回答傅言臻的问题,“身体状况就是这样,没有不舒服,睡久了很精神。”
窗外有阳光照进来,落在窗台上,是灿烂的金黄色。谢迟对阳光和室外无比向往,“谁能推我出去走走?”
傅言臻:“我来吧。”
医生让护士把轮椅推过来,护士很忙,需要时间耐心等待。
沈清灵不打算跟着过去,没有需要她发言的地方,她和傅言臻说:“那我先回去了。”
傅言臻:“我送你出去,顺便把轮椅推过来。”
出了病房,两人朝电梯口走去,沈清灵发愁说:“怎么办,谢迟好像不喜欢我?”
傅言臻没当一回事,“问这个干嘛,你想和他结婚?”
沉闷的氛围被他打破,沈清灵拍打他的手臂,他明明知道她不是这个意思,“不要抠我的字眼。”
“没事,他不是这么小心眼的人,以后会好的。”
沈清灵当他是在给她保证,轻松下楼去了。“我回家等你。”
“嗯。”傅言臻把她送进电梯,去取轮椅带回病房,推谢迟下去呼吸新鲜空气。
院子里的树木只剩下躯干和树枝,叶子都掉光了,草地光秃秃一片,好在今天天气晴朗,倒也不是那么荒凉,冬天的阳光打在身上不会热,谢迟的皮肤很白,手上血管清晰可见,在光线充足的室外更明显。
他端详自己的手臂,“没想到我也有这么白的时候。”
他没出车祸前到处打工,皮肤被晒成小麦色。
傅言臻顾忌他是个病人,话都往好里说:“这是别人防晒多久都得不到的效果。”
“躺十年也一样的。”
“别说这个了,医生说你恢复情况很不错,不久就能出院,有什么打算?”
谢迟看着天空,用手挡住刺眼的光线,再往上是傅言臻清晰的下颌线,还有低垂的双眸,他回正视线,“能有什么打算,目前都可以,走一步看一步。”
他也没有什么挂念以及挂念他的家人,落脚的地方就是家。
傅言臻:“我帮你安排个住处吧,手上的空房子多得是。”
谢迟不和他客气,“可以,以你的身份和地位,应该不麻烦。”
傅言臻顾及他孱弱的身体,晒久了把他推到走廊处避一下阳光,没怎么请求过人,磨磨蹭蹭地说道:“清灵她不是故意的,车祸她无法控制,你别记恨她。”
他替她辩解,谢迟却认真起来,“你怎么知道她不是故意的?”
“?”傅言臻不解,“你又为何笃定她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