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中温度不比城中,姑娘可以披件披风。”
莫如令看着配色一言难尽的披风,眉头轻蹙。
她身体底子不错,还不至于受不了这点风。
“你放心,这是新的,还没用过。”钱少爷语气迫切。
莫如令抬眼望向他,他立刻移开目光,不敢与她对望。
“……”
莫如令实在受不了这种真心,违心的拿起披风披在身上。
后面观花,钱少爷围着她团团转,嘘寒问暖。
莫如令不忍心,找个借口避开他,开溜回城里。
冯不渡在许折花房间里炫耀自己一会儿就补足生意上的窟窿,沾沾自得。
看到莫如令出现,他脸上笑容逐渐僵硬,直至笑不出来。
“……你怎么回来了?”
莫如令冷着脸与他对视两秒,转瞬泪如雨下,扑到许折花怀里,控诉冯不渡的罪行。
“大师姐,你可得给我做主啊,这天杀的诓我,让我帮他补齐生意上的窟窿,说如此我就不用去摄政王府。
结果他是把我卖给大户人家做妾,软筋散昏睡药有什么都往我身上招呼,要不是我醒得早,清白就没了。
这狗东西还说这是给我的机会,让我独占人家家产,师姐你说说,这是人干的事吗?”
“你少添油加醋,一个巴掌拍不响,你不同意我能强迫你吗?”
莫如令反手给他一巴掌,梨花带雨弱弱问道。
“这一巴掌可响?”
“……”冯不渡捂着被抽红的脸,嘴角抽搐。
“老子的脸也是你能打的?”
要不是逐云拦在他面前,他的扇子能贯穿莫如令的喉咙。
一个哭哭啼啼,一个破口大骂。
许折花的房间内还没这么热闹过。
“闭嘴!”
许折花怒声呵斥,热闹陡然凝结成冰。
两人被赶出去。
莫如令在门口擦泪的动作停住,转眼神色阴鸷冷酷,眼底结霜。
“刚才不是要打吗?打一场?”
她朝外歪了歪头,大有要弄死他的架势。
冯不渡看了眼她身后的逐云,跑得飞快。
外面天色逐渐暗下去。
莫如令坐在屋内呆,逐云进来道。
“冯不渡的生意又出问题了,还差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