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有看
到这个景象(),但我想说的不止这个。坂口安吾的视线落在那枚不知来处的徽章上⒗()⒗[(),“那支钢笔经历了战争,经历了战争的后续,然后看到了……”
冰冷的墙面,匆匆行走的研究人员,以及皮肤上被印上编号的泷泽生。
他似乎什么都不记得了。
可能是药剂的后遗症,可能是大脑受到刺激后的自我保护机制。
“老师,帮我救一个人!”
紫红色眼睛的男人急切的对一位气质儒雅的绅士说道,“将他的履历清干净吧,不要让他顶着‘资源’的名号活下去了,不管是怎样的要求我都会做到!但是,救救他吧!”
不知是托了几层关系,泷泽生被从那个地方带了出来。
而在政府记录的异能力者中,恰好有一位能随意更改年龄的异能力者。
于是,泷泽生再次出现在镭鉢街时,已经是个全新的人了。
“政府不会查到你有参与战争的记录,关于不死军团的一切都在被抹除,那件事已经被特殊时期合理化阴谋化,甚至有传言说参与那场战役的人是以杀人取乐的疯子,因为想享受无尽的鲜血才绑架了死亡天使为他们的治愈身体……事实上,只要他们想,可以给你安无数罪名,战争犯,逃兵——当年也是以这个理由杀死你的,但是显然,你的履历太清白了,他们不能如此清除你。”
坂口安吾定定道,“所以当年你的死亡,完全能够追究为他们仗着权力浩荡施行的欺凌。”
“只要能拿到那场事件的佣兵记录,你知道的,他们动用武力都会有记录。”
他们都曾做出过努力。
森鸥外将他的前半生割开,从此泷泽生只是突然出现在镭鉢街的孤儿。
他的房子,他那被羊后来当作基地的房子,他那在贫民窟永远没有被人夺取的房子,也是森鸥外的手笔。
……
泷泽生抓了抓头发。
他听懂了安吾的意思,“你说是森把我救出去的……”
碧眸青年望过来的视线显得空茫且荒芜,“可我完全没有相关的记忆。”
不仅如此——
“不死军团我倒是记得,森我也记得,但是我们是那么深切的关系吗?”他捏着下巴想了又想,无视了安吾陡然怔住的视线,“他做了这么多却从来没有告诉我哎,但是我感觉被蒙在鼓里的好像只有我,所以太宰知道吗?你们都知道?”
“……”
随后,泷泽生扯了扯嘴角,意味深长道,“啊……我好像明白了什么。”
他掀开身上的大衣,像是为了什么东西的收音更清晰,
泷泽生忽然对着空气说道,“喂太宰,你听到这些作何感想?”
“……”
安吾:“………?”
“什么啊,你就任由他在你身上粘这种东西。”坂口安吾吐槽道,“他一边工作一边带着窃听器不会写错字吗,你们之间的信任关系已经到有些恶心的地步了。”
“我会当你在吃醋的。”
泷泽生淡淡的说道。
半晌,他突然憋出声嗤笑。
他气得五官都扭曲了一瞬,“不是吧太宰,你知道我想到了什么?”
“我刚刚回想了一下我们相处的细节,那些我不理解的点,直到今天,才从安吾的话里弄明白了——”
“你踏马的该不会一直以为自己是替身吧?啊?!”
啊??!
老子可真要气笑了。
泷泽生仰头长叹了一口气,他发牢骚一般把自己蓬乱的头发撩到脑后,露出清俊又含着郁色的眉眼,
“我真不知道要怎么说你们才好,为什么总觉得我是那么可怜脆弱的家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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