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梁耀现在是加利福尼亚最大的地主,这些土地连他的零头都没有。
但人家那6ooo英亩土地可是在寸土寸金的纽约,梁耀突然觉得自己太孤陋寡闻了。
这些美利坚贵族对土地的占有欲,丝毫不比大清的地主低。
“土地才是最稳妥的传家之财,美元会贬值,但纽约州的土地只会升值。而纽约州土地又不仅仅只是财富这么简单。”
说话间,尼格尔已经喝光了茶杯里的茶水,他将茶杯递给身边的女佣:“再来一杯,谢谢。”
“权力?”
梁耀扶着下巴猜测道,他后世在纽约生活过几年,也了解现代纽约州的一些法律。
但他清楚2o22年的纽约州法律和185o年的纽约州法律有着很大的差别。
“如您所言,根据纽约州的法律,无论是选举人还是候选人都必须拥有房地产,当然,对候选人的要求更高一些。
因此纽约只有不到一半的成年男性有资格参加众议员的选举投票,至于能够参加州长选举投票人就更少了。”
手里没了茶杯,尼格尔的手有些无处安放,他想了想,最终还是将手插进口袋里。
“不过这些投票,对于我这样的普通纽约市民而言也没有什么意义,纽约的议员和州长、副州长,自建国以来,都是这些这些贵族家族的成员轮流担任。
他们已经互相通婚了好几代,他们的血统就和他们的利益一样,早已融为了一体。
如果您有将他们逐个击破的想法,我劝您还是放弃吧。您要么将他们全部打趴下,要么就是您被他们打趴下。”他厌恶一生,引以为耻的口音。
而范德比尔特先生,则是一个十分实在的人,无论是在何种场合,他从来不避讳自己的出身,大方地承认自己就是一个粗鄙的老水手。
就连参加纽约的贵族的宴会,也坦然自若,十分自信地用带着荷兰低地口音的英语和名流们侃侃而谈。
这是我最佩服范德比尔特先生的地方,也是我愿意为范德比尔特先生服务的原因。
当初利文斯顿家族向我提供的合同可比范德比尔特先生提供的合共更优厚。”
“这些纽约贵族财团,确实要比我想象中的难缠。”
梁耀这回算是碰上真正的硬茬子了。
虽然他很想直接以最简单粗暴的方式,直接将这些讨厌的家伙们物理消灭。
可理智告诉他,他不能这么做。
这些贵族不是布兰南那样的小角色,都是纽约有头有脸,根正苗红的正花旗。
直接弄死他们就是和整个美利坚的统治阶级作对,他还没有鲁莽愚蠢到这种地步。
目前最稳妥的方法还是慢慢熬死他们,逼他们主动退出萨克拉门托。
“是的,哈德孙沿岸沃土都是他们的,那里分布着他们的大庄园。比如斯凯勒家族他们就有着哈德孙沿岸6ooo多英亩的土地。
其实他们也像南方的种植园主一样,拥有自己的奴隶,不过叫法更文明一些,叫做佃农,佃农为这些贵族老爷们打理庄园。
这些贵族老爷拥有的佃农可一点也不比南方的种植园主的黑奴少,只是他们都是白人,总不能叫他们白奴吧?
但在本质上,这些佃农和黑奴没有太大的区别,他们世代和这些贵族签订契约,离开贵族,他们也没办法生存。”
尼格尔表着他的个人见解。
美利坚的人力成本非常高昂,拥有大量的佃农是一件非常奢侈的事情。
这不就是美利坚版本的只许北方的贵族拥有佃农,不许南方的种植园主蓄奴嘛。
“纽约哈德孙河两岸?6ooo英亩的土地?”
虽说梁耀现在是加利福尼亚最大的地主,这些土地连他的零头都没有。
但人家那6ooo英亩土地可是在寸土寸金的纽约,梁耀突然觉得自己太孤陋寡闻了。
这些美利坚贵族对土地的占有欲,丝毫不比大清的地主低。
“土地才是最稳妥的传家之财,美元会贬值,但纽约州的土地只会升值。而纽约州土地又不仅仅只是财富这么简单。”
说话间,尼格尔已经喝光了茶杯里的茶水,他将茶杯递给身边的女佣:“再来一杯,谢谢。”
“权力?”
梁耀扶着下巴猜测道,他后世在纽约生活过几年,也了解现代纽约州的一些法律。
但他清楚2o22年的纽约州法律和185o年的纽约州法律有着很大的差别。
“如您所言,根据纽约州的法律,无论是选举人还是候选人都必须拥有房地产,当然,对候选人的要求更高一些。
因此纽约只有不到一半的成年男性有资格参加众议员的选举投票,至于能够参加州长选举投票人就更少了。”
手里没了茶杯,尼格尔的手有些无处安放,他想了想,最终还是将手插进口袋里。
“不过这些投票,对于我这样的普通纽约市民而言也没有什么意义,纽约的议员和州长、副州长,自建国以来,都是这些这些贵族家族的成员轮流担任。
他们已经互相通婚了好几代,他们的血统就和他们的利益一样,早已融为了一体。
如果您有将他们逐个击破的想法,我劝您还是放弃吧。您要么将他们全部打趴下,要么就是您被他们打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