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间隙,风铃跑到几个木人桩前,她早就想玩了,只是练习期间不可分心。
木人桩有很多,从小到大,对应不同的年龄层次。
还分为两种,一种是固定的,另一种分层的可以转动。
风铃在五里城见过很多次别人打木人桩,早就手痒想试试。
既然门派有,那肯定不能放过。
不过在玩之前,风铃还是朝着仓房内喊道,“师傅,我可以打几下木人桩么?”
“当然可以,不过要小心,用力过猛容易受伤。木人桩需要熟悉才能正式用作训练,你现在就随便玩玩吧。”
“好嘞!”
风铃双手摆好姿势,脑海中回忆着其他人在木人桩前快速击打、抵挡和缠绕凸起的木棍,很帅气。
“嘿,哈!”
风铃有模有样地打了两下,然后就撅起嘴巴。
胳膊好疼啊。
一点都不好玩。
不过那种能转动的木人桩还是很有趣的,用力推一下就会哗啦啦作响。
但也仅此而已,不会的人直接以木人桩做陪练,大概率会受伤,风铃可不敢继续玩下去。
“师傅,这些木人桩不应该埋在外面么?”
“理论上是,但门派很久用不着,我就把它们搬进仓房,省得风吹日晒破损。等再过一段时间你就能用到,稍后咱俩把木人桩固定住就好。”
();() “哦,我明白了,所以说在我没来之前,师傅你每天都偷懒根本不练功是吧!”
“咳,哪有。你师傅我可是非常认真的,而且很有自律性,每天都会练功,只不过伱师傅我已经到了那种神游太虚的境界,不需要再在肉体上下什么功夫。我能进入某种奇妙的境界内,在其中推演世间武学的真谛。”
“所以师傅你推演出来了么?”
“或许吧,说不清,道不明。主要是醒来后我就忘了梦里讲了啥。”
“嗯?师傅你太坏了,我要去给师祖烧信,请他们来教训你。”
夕阳西下。
天色昏暗,一间农家小院,一匹马,一个人。
“哇。”
邱石元盘腿坐在屋子中,运功调息,结果一口老血喷出。
在铁布衫小有成就后,邱石元未尝一败。
今日却被一个小孩子几拳破功,这件事传出去,恐怕要被笑掉大牙。
但邱石元并没有觉得羞耻,反而心情激动。
近几个月,邱石元的铁布衫难以精进哪怕一小步,仿佛有什么东西在阻碍,所以他才会迫切希望加入一个门派学习。
现在很明显,门派已经有了。
根据回忆,邱石元用手打了几下先前风铃所锤位置,结果全身酥麻,铁布衫直接破功。
这样的情况,超出邱石元的理解,他从柜子中翻出一本书,对着书上的小人从头开始练习。
结果到了中间部分,突然感觉胸口发闷,随后喉头发甜,喷出一口血。
邱石元记得杨大侠曾经说过,他的武功有问题,加上在三拳门的经历,让他更加确信这一点。
“不应该啊,这可花了我五十两白银呢,怎么会出错。”
想不通,实在是想不通,弄得邱石元躺在炕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所以直接穿衣起身,背上包裹牵马出城。
第二天清晨。
虽然师傅偷懒,总喜欢睡觉,但风铃可是很勤快的,早早起来晨练。
晨练是为了打好基础,这不容怠慢。
只是风铃没想到,许平安居然比她起得还早。
穿好衣服出屋后,许平安已经练上了。
一套棍法虎虎生风。
等会,为啥是棍法?
在三拳门,左手持剑,早起还练棍法。
无敌的师傅呦,您老是真不怕被历代掌门找上门啊。
就是这棍法有些熟悉,总感觉在哪里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