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弃那么一小片,获得一大片…似乎也是个划算的买卖。
丹栀被他扶着,在腿上晃来晃去,不时地发出破碎色气的声音。
自从昨天以后,青年已经完全的对他坦诚,不在遮掩自己的欢愉。
这简直是对钟离的鼓励和诱惑,让他忍不住想要更多。
将上半身弄得湿透,到处都是粉红的印记后,钟离这才停了嘴。
丹栀额上沁出汗水,把刚刚画好的印记晕染成一堆不能看的图案。
钟离的指腹从上面划过,带着红色的颜料,在青年的眼尾划过。
也无需颜料的点缀,此刻的丹栀眼尾绯红,脸像是熟透的苹果,让人只想再咬一口,看看是不是像外表那样鲜嫩多汁。
他拿起画笔,亲了亲丹栀的嘴角,“我可以在夫人身上画画吗?”
丹栀低头,只看见钟离用嘴咬开了画笔,笔尖距离自己的肌肤只有一步之遥。
他想起钟离画画的技术,觉得这也不是什么很过分的要求。
反正…也是可以洗掉的,让他开心就好了。
丹栀点头的一瞬间,冰凉的笔尖就在肌肤上游走,给人难以言说的感受。
他的身上湿漉漉的,画笔一粘上去,就会将颜料晕染开来。
像是…又被钟离亲了一遍一样。
他觉得有点不对劲,也只能说出:“我一会儿也要画你…”
钟离闷笑,“好啊,夫人用什么颜色都行,家里的笔很多。”
丹栀没能用上画笔。
浴室的水汽太重,颜料完全画不出颜色来,只能报废地搁在洗漱台上。
丹栀愤恨的给钟离来了一口,完全咬不动。
而且看对方的神色,反而不是什么很难受的惩罚。
丹栀:“……”
出行计划完全被打破了!
而且,他担心的事情也确实发生了。
丹栀穿不上那些修身的衣服了。
确切地来说,是穿不了。
他从口袋里找到了能护在胸前的系带。
这东西…丹栀坚定的认为绝对不是自己置办的。
几根袋子加上小圆片,团起来都没有他的手掌大…怎么看都不是什么正经东西吧!
丹栀独自一人在卧室盯了半天,还是决定穿上。
再怎么宽松的衣服,都会把痕迹映出来,旁人一看就能猜到,到底发生了什么。
但…不可否认,这件东西确实有用。
至少丹栀不会再为穿着困扰了。
他走出卧室,很自然地走过钟离身边,没有理男人。
丹栀决定生气一天,不理钟离。
他也是有脾气的,怎么能任人摆布?
钟离只觉得自己见到了一只傲娇的小猫。
皮毛顺滑,平日里哄几句就任人揉搓,偶尔闹脾气,也只是为了多一点的温柔和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