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将他的手打开了,“ncer!说到底你缺乏的依然只是一个所谓的主人而已吧!”
“不是这样的!”他睁大了眼睛,似乎被我的话伤害了一般。
“那么!那么你为什么会点头呢?你怎么可以点头?如果我变得不再是我的话,你应该直接杀——”
突如其来的拥抱让我的话只说出了一半。ncer紧紧地抱着我,坚硬的身躯压得我生疼。他的声音中满是痛苦:“不……请不要再说出这么残忍的话了……我绝对、绝对不能再面对失去您的情况了……所以,所以请您不要再说下去了。”
忍不住咬紧了嘴唇,然后将自己的额头轻轻地靠上了ncer的胸膛。顺着彼此接触的位置,那温暖的,充满了生机的脉动,隐隐地传递了过来。
“ncer……”
“……是的,大人。”他犹豫地应道。
“那如果,我选择自杀呢?”
“……您不会有那样的机会的。”这么说着,他退开了一些,手掌轻轻抚上了我的脸庞,“因为我是绝对,不会允许那样的情况发生的。”
作者有话要说:那时候,任然她不是一个人。【你够了!抽打!
呜啊!汪酱我对不起你!你要相信我其实是爱着你的啊!!!
这一切,都是幸运e的错。【棒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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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嗷嗷,自古枪兵多苦逼,自古枪兵幸运e,
怎么也刷不开web绝对是幸运e的诅咒!
人格突变神马的太美好了…
我会告诉你我期待着saber被天外飞仙吗?
我会告诉你我想看蓝染闪闪比谁站得高吗?
57、057
朦胧中感觉似乎有人进来了,但因为并没有听到任何声响的关系,事实上也只是一种近似于直觉的猜测而已。
然后窗帘被人猛地拉开了,在清亮的晨光中,ncer温和的声音传了过来:“早上好,大人,今天的天气也很不错呢。”
在一瞬间产生了一种对方多半被塞巴斯蒂安附体了的感想,但是早晨朦胧的思维根本就不足以保证我完整地进行这一系列辩证,于是胡乱嗯了两声表示自己醒了之后,我又翻个身,背对着光亮蜷缩了起来。
不一会儿,床沿那边就传来了下陷的感觉,还没等我反应过来,耳边就响起了更加清晰的,属于ncer的声音:“大人,您今天有哪里不舒服吗?”
神志猛地清醒了过来。那种热气都快喷进耳朵里的感觉绝对不可能就这么轻易地忽视掉啊!大大地睁开眼睛,侧过脸扯着嘴角笑了笑,“没事,我很好。”
唔哦你快离我远一点!哪怕是100分的美人在刚起床的时候也得倒扣个10分啊混蛋!你凑那么近究竟是要干嘛?!
完全没有察觉到我心中的咆哮,硬是凑过来在额头上亲了一下之后,ncer才笑眯眯地退了下去。
总觉得这家伙对于自己喜欢对象都会自发地附带上一个形象修正器。而像是我这种还附赠主人属性的角色,估计在他心目中进行了主观修正过后,多半就是那种类似于拯救世界的圣女,或者楚楚可怜的小白花之类的存在吧?
不禁一个恶寒。
强忍着抖一下的欲望,我将被子掀开了。虽然此时已经接近了夏季,但清晨微凉的空气还是很快就在我这依旧废柴的身体上激起了一片鸡皮疙瘩。ncer体贴地将准备好的衣服放在了床边的长凳上,对我弯腰致意了之后,才动作利落地转身离开了。
幸好他没打算围观我换衣服的全过程。
但在脱下了睡裙之后,我还是非常尴尬地发现,有一个白色的蕾丝bra正闪烁着可爱的光辉放在那叠衣服的最上方。
捂脸。虽然这已经是第三天了,但我显然还是不能适应这种突然从战斗中缓和了下来然后再度进入了可疑的少女气场的悲催世界。
我还是跑出去丢脸吧,无论怎么想都觉得哪怕得在敌人面前精分也比这种奇奇怪怪的拉布拉布的气场好上太多拉!
在我刚刚整理好裙摆的下一秒,那边就传来了敲门的声音。无比的怀疑那家伙虽然没有进来但却一直细心地注意着这里面的动静,但考虑到ncer的骑士品性,我还是觉得自己这种猜测实在是太卑劣了一点。拍打了一下脸颊之后,我扬声让对方进来。
不过我为啥完全没有想过同一个巧合每天都会发生一次什么的究竟代表着什么意义呢?而且还已经开始有点习惯了,啊啊,所以一定是我想多了,这一切都只是一个接一个的可爱巧合而已。
这边ncer表示早餐已经准备完毕,洗漱妥当之后我就可以去楼下用餐了。我想了想,开口问道:“ncer,那边依然没什么动静吗?”
“是的,大人。这次的圣杯战争意外的很悠闲呢。”ncer微笑着说道,神色间带着一点点感叹。
“那么,吉尔伽美什呢?”
ncer脸上的笑意顿时收敛了不少:“至今还没能找到对方的踪迹,不过基于berserker伤害颇为严重的形式来推断的话,他应该也好不到哪里去。”
“所以,暂时他还不足为患?”
闻言,ncer再度笑了起来,笑容里满是属于战士的骄傲以及笃定:“大人,请相信,即便他毫发无损,也不足为患。”
好、好帅气!果然拉布拉布什么的根本就不适合枪哥嘛!提枪上战场的枪哥才是真的枪哥!
有些尴尬地侧头,整理了一下表情之后我才再度看了过去:“我知道了。那么还是按照原计划,先等着他们自相残杀,我们再去捡便宜吧。”
“如果您一定要这么形容的话……”ncer有些无奈地笑了笑,“不过就我个人愚见,这也是战术的一种,您大可不必如此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