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五年去爱尔兰前为学当地语在机场买的,下飞机时我扔在垃圾桶里,又被责任心或于强烈的工作人员根据夹在书里的飞机票寄了回来……”
他仍旧沉浸在思绪里,因此回答的有些不耐烦。
虽然从表情上完全看不出来,但是路德维希可以从他比平时更快的语速上发现这一点。
“完全累赘的阐述方式,真不知道为什么文学这种毫无价值东西能存在这么久。”
路德维希翻看着诗集里的爱尔兰语,很有兴趣地说:
“先不谈文学……我之前也想过学爱尔兰语,你学它花了多久?”
“从上飞机到下飞机。”
路德维希觉得不能更累:“……算了,我们还是来谈文学吧。”
“谈文学?”
他终于动了一下。
“不,这太无聊了。”
“既然无聊你为什么还要把它们翻出来看?”
“因为真相!”
他从沙发上跳起来,开始快速地翻动书页。
没错,是翻动。
那种速度,绝对不能称之为翻阅。
“我需要知道我不能集中精神的真相!”
“可是穆尔写的大多是爱情诗,和精神分析没有任何……”
路德维希说着说着,突然脑海中灵光一闪。
但闪完以后立刻一黑,就像一个大锅盖,“啪”得盖住了世界。
难道……
难道!!
艾玛,这太不可能了!碰见这种事的概率,简直稀罕得像哈雷等待哈雷彗星一样,等到死都不一定等得到!
但是……
所谓,真相,只有一个。
推翻所有,剩下的那一个,即便再不可能,也是真理。
所以,在这所有不可能的结论之后,她得出的结论竟然是——
福尔摩斯先生,恋恋恋……恋爱了?
☆、论爱情
路德维希风中凌乱了。
她忘记她一只脚还穿着鞋,就这么直接踩在了地板上。
华生都还没出来,谁那么苦逼,被夏洛克爱上?
虽说路德维希一直坚定地认为,福华绝逼一生推。
但理智一点,即便华生医生出现,现在的他也还是一枚小鲜肉,不会医术也没有枪法。
更重要的是,没有那份从军旅生活中锻炼出的忠诚坚定和临危不惧。
这样的华生,恐怕还不能打动,已经有点高功能反社会的夏洛克。
那么,难道是雷斯垂德探长?
……不,剧情,请你饶了雷斯垂德探长吧。
每隔一段时间就要在案发现场忍受一场“夏洛克式”吐槽的洗礼,雷斯垂德探长已经活的很不容易了。
要他作为终生伴侣,二十四小时与夏洛克相处……他会折寿一半的。
还有谁?难道是多诺万警官?
……不,那还不如埃德加警官呢,至少埃德加警官肤色白皙。
不能脑补多诺万警官和夏洛克接吻……那简直就是一块没来得及混合的牛奶巧克力。
路德维希绞尽脑汁,然后……她惊恐地想到了一个,她绝对不应该想到的人。
一定是是因为,凌晨她的大脑还处于休眠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