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干?”敖宸冷冷笑了声,黑眸灼亮,眸光不是漫出来,而是如利刃射出来,有种逼人的力量,“她人呢?”很好,这个姓韩的混蛋前一次抱着云姿滚床单,第二次又拐他老婆,让他敖宸三番两次当王八!
“你是说如雪还是云姿?”韩峻熙故意问道,狭长的双眸同样凛冽桀骜,两瓣薄唇骄傲的噙着。
敖宸眯了眯眸,沉吟片刻,在室内走动几步,阴鸷笑道:“这一次多亏你主动放手,不然我不会娶到韩如雪这个珍宝。娶了她之后,我才发现她是那么契合我,合适我,这样的一个女人我渐渐上瘾了,放手是不可能的!”
“如果我愿意与云姿离婚,送她回你身边呢?”韩峻熙反问一句,缓缓站起身,走到敖宸面前,与他直直平视,两人的目光在半空如剑刃交接,“那么你愿意放开如雪吗?”
045你可以死,但不能背叛我
如雪坐在珠帘子后面,悄悄屏住呼吸。她想知道敖宸的决定——是留她?还是留裴云姿?
“你在跟我做交易?”敖宸瞥一眼她藏身的地方,嘴角泛起一丝笑,走回她原先坐过的地方,“别人吃过的馒头我不会嚼,同样,你娶过的女人,我也不会再要。韩峻熙,你好像还没有明白,你越是紧张,我越不会放手!”
韩峻熙一怔,深黯的眼底瞬间充满风暴,暗暗捏响拳头,“你不该碰她,她并不爱你!”
“那又怎样?”敖宸从鼻子发出一声冷哼,回过头,剑眉斜飞入鬓,皮笑肉不笑:“她是不爱我,但她是我妻子,夫妻之间履行夫妻义务天经地义,我还打算让她生第二胎。”说到这里,他略显沙哑却又富有磁性的声音突然拔高,眼眸眯成一条缝盯着如雪的方向,“亲爱的,该听的话都听到了,还不出来?是不是打算在旧情人这里过夜?”
如雪的心,如水底的水草在摇摇摆摆,平静不了,她害怕见到这头发怒的豹子,又不想继续待在这儿面对峻熙……此刻听他这样一说,她心下一横,从里面走了出来,却没有理会即将爆发的他,拉开大门走了出去。
“如雪?”她听到峻熙在身后喊她,重重的皮鞋声砸在地板上,似要出来追她。
“藤原少主,别忘了她是我老婆!”敖宸极度阴冷的声音快速响起,蹭蹭几声,他追了上来,一把拽住她的手腕,将她半拖半抱塞入他嚣张停在大门口的车。
“为什么瞒着我来见他?”他问了。
她偏着头,没有焦距看着外面飞逝而过的建筑物,闭唇不语。
他将车气急败坏停在路边,一把掰过她的脸,黑眸中的火团在急剧跳跃,“你现在是我的女人,里里外外都属于我,就是一根手指头,也不能让这个混蛋碰!”
她被掐住的雪白下巴,立即有了红痕,小脸被他捏得变了形,静静看着他,“被他碰了,又怎样?”
他没想到她会这么说,心头一阵怒气上涌,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你可以死,但这副身子,绝对不能让这个男人碰!”随即将她重重一放,重新启动车子,如离弦之箭冲出去。
等回到家,他将她拖下车,摔到三楼的地毯上,“被他碰了哪里?”他用自己健硕的体魄狠狠压着她,含满怒气的唇不断寻找她躲闪的粉唇,不顾牙齿撞疼了对方,一把撕裂她脖子上的围脖。
她偏着脸,唇瓣红肿,身子在他的折腾下软软摊着,不做挣扎。他的怒火总是来得这样莫名其妙和不可收拾,她是他的女人,但他不会是她唯一的男人。
在他之前,已有一个男人让她从少女变成了女人,所以不存在‘唯一’。他,只是用来治疗那道伤口的,或者说是过客。他要,她便给了,因为身子已经脏了。
脏了的身子,他在乎的。他介意她有没有第一次,就跟介意有没有峻熙存在一样,这样的男人,什么都要宣誓独有、完整,不管他爱不爱。
“睁开眼睛看着我!”他朝她吼,一把扯掉她的裤子,将她的腰捞了起来。
她只穿一条内裤躺在地毯上,用双臂环住自己上半身的赤果,睫毛不住的颤抖。听到裤扣崩落的声音,她将唇轻轻咬起,不肯让他的手探进内裤里。
而她越是不出声,他的火就越大,只觉是默认了,让他想狠狠的蹂躏这个背叛他的女人一顿,借以泄愤!他要让她说话,给他一个深更半夜跑去私会韩峻熙的理由,可是,她什么也不说!
他大骂一声,将她捞了起来,抵在茶几边上,手指蛮横探入她粉色的内裤,横冲直撞进那片禁地。
她皱眉不适的叫了一声,睁开水汪汪的眼睛,目光涣散,“我……”
他灼热的盯着她,抬高她的腿,又加进一指,让她的蜜液沾满他的大掌……他要惩罚她,让她求饶、知错、想要却要不到,可渐渐的,他发现自己在受不住诱惑的沉沦,发烫变硬的身子在疯狂叫嚣,蓄势待发。
她娥眉轻蹙,嘤咛浅吟的样子,酥麻入骨,简直如媚药在催情……原来他在惩罚他自己。
“敖…”她的双眉皱得更紧,樱红的唇张开,揪住地毯的小手突然抓向他的背,“敖…宸,我肚子痛。”
他高涨的怒火与欲火如被一盆冷水当头浇下,紧紧盯着她苍白的脸,总算察觉到她的不对劲。她不是在吟哦,而是在痛叫。
“快打电话给凌医生!”他惊慌失措抱起她,疯了一般冲进卧室。
送走家庭医生,他站在床边盯着她安静的睡颜。
一切怒火都消散了,只剩下浓浓的担忧。如果刚才他再猛烈点,他们的孩子就已化成一滩血水。
“敖宸,出了什么事?”老太太披着外衣,让女仆推着轮椅上了三楼,一脸睡眼惺忪,“是不是吵架了?”
他给如雪将被子往上拉了拉,带上门走出来,“没有。”倒了杯酒静静喝着,俊脸上恢复无波无澜,“我们准备的时间有点短,她的身子还没调养好,可能有点虚弱。”他淡淡道,看了老太太一眼,“奶奶您去睡吧,天快亮了。”
“敖宸。”老太太将轮椅滚近几步,语重心长道:“你别把如雪管得太紧,她应当有自己的空间和私生活,不该被封在套子里。夫妻之间,首先要学会信任和尊重。”
敖宸眸光幽暗,不出声,亲自将奶奶推往二楼。
老太太还是有些不放心,拉过孙子的手拍了拍,“奶奶第一眼看到如雪,就喜欢上了,这孩子很对奶奶的眼……敖宸,听奶奶一句,人生不是马拉松,结婚也不是完成使命,什么值得珍惜,什么是过眼云烟,你要分清楚。”
敖宸唇线抿直,没有出声。
老太太又道:“你们要是不习惯住在家里,就搬到你的公寓去住吧。你那里离公司近,离医院也近。奶奶现在有护工照顾,不需要你操心,你只管照顾好如雪母子,让那孩子少受点委屈。”
“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