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妈又尖又高的嗓音划破平静的清晨,矛头直指乔予栀。
那位金主交代给她的任务就是要让乔予栀和时瑾桦感情破裂,被赶出时家。
她怎么能错过这么好的机会!
当着所有人的面又重复了一遍:“我跑过来的时候看到了,是你把夫人推下了楼。”
乔予栀小脸煞白,慌张摇头,连话都说不清楚。
“我不是……我没有…。。”
面对她毫无底气的否认,王妈立马打断,咄咄逼人继续追问:“那你怎么会这么巧这个时候站在这里,就是你对夫人记恨在心,趁她不注意把她推下楼。”
争吵还在继续,乔松在睡衣外简单披了一件外套就跑过来。
不管事实到底如何,先把晕倒不醒的时瑾桦抱起来,让司机直接往医院开过去。
乔予栀跟了过去。
别墅里其他佣人还不知道生了什么,趁着一片混乱,王妈也悄悄打车来到医院。她知道一会儿还有自己挥的地方。
乔予栀站在急诊室外,看到时瑾桦被推了进去做检查,心里乱得很。
手指紧紧捏成拳,眼泪一直在眼眶中打转,满脸都印着慌张。
手腕被握住,乔松将脸上的不安强行压下去,带着乔予栀坐到一旁,低声问她:“到底是怎么回事?”
但是无论怎么问,乔予栀都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只是低头捂住脸哭,什么都答不上来。
王妈躲在暗处,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没多久,得到消息的时家人赶了过来。
看到检查室中昏迷不醒的时瑾桦,时老爷子差点没站稳。
一手扶住墙,过了半晌才缓过神,原本神采奕奕的样子顿时苍老好几岁。
倒是没有平日里时家掌门人高高在上的样子,此刻只是一个担心孩子的老父亲。
没功夫找乔予栀算账,时老爷子拉住医生问道:“瑾桦的身体还好吗?她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见他这么大一把年纪,医生让助理搀扶着时老爷子坐下。
“病人身上没有明显的撞击伤,虽然头部有轻微擦伤,但是还好没有瘀血。至于为什么一直昏迷不醒,暂时还没有找到理由。一会儿我会安排打上营养针,再做一次全面检查。”
时瑾桦被推到了病房中。
时老爷子脸色沉痛站在门口。
余光看到就坐在不远处张望的乔家父女,气得脸都快青了,怒声呵斥:“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知道生了什么!”
瞧准时机,王妈跑了过来,手指向乔予栀,对时老爷子激动告状:“是乔小姐把夫人推下楼的。”
“你胡说!”乔予栀从长椅上站了起来。
王妈双手叉腰,用泼妇骂街的音量把她的声音压过去。
“乔小姐,夫人平日里对你不薄,这个时候你还在否认,你的心是铁做的吗!整个别墅的佣人都可以作证,你们昨晚生了严重争吵,今天早上只有你们两个人的时候,你就记恨在心,把她推下楼!我可是……”她心虚转了下眼珠,“我可以亲眼看到,我可以作证!”
乔予栀苍白的脸上闪过一丝惶恐。
时老爷子听完这段话时,已经是怒气中烧。
他猛烈咳嗽了两声后,将拐杖高高抡起就要往乔予栀的身上砸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