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皇帝的请求让谢谌澜总是习惯性掌控他的内心得到满足,“为什么?”
于是对方就一股脑跟他说了事情经过。
“谢谌澜,你能不能帮帮朕?”
这是傅玉宁第一回开口求他,因为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谢谌澜站在黑影里,天空阴云飘散偶然有月光透过云层泄下,透着光去看,那张昳丽的脸美丽的好似恶魔般,诱惑力极强。
半晌他道:“臣让刘僖去问问情况。”
他自然要帮,这是个绝佳好机会。
小皇帝黯淡的眼眸瞬间亮了些,“谢谢你……”
这次是认真的。
他从进府到现在不仅没吃东西,连口茶都没喝着,马徐急忙吩咐人摆膳,把他安排在了飞鸿阁的隔壁雅竹斋。
他是皇帝无人敢怠慢,晚膳规格是按照宫里来的,菜色丰富多样色香味俱全。
但傅玉宁没心思吃。
那头,傅禾煜与傅鸿煊还闹着,听说傅禾煜清醒过来不顾劝阻又要去守在傅鸿济床边,他已经几天几夜没有合眼,再这样下去会有猝死风险。
谢谌澜吩咐宋院判熬安神药骗他喝,至少喝下去就能安稳睡个好觉。
“臣问过宋院判,短途颠簸对傅鸿济的病情并无太大影响,陛下若想让傅鸿济回宫有一整晚的时间准备,陛下先吃些东西吧。”
左右傅禾煜都睡着了,也阻止不了傅鸿济进宫。
傅玉宁本来不想吃,但听到这话,沉闷的心情稍微好了些,而且对方手中的汤匙也已经抵在唇边。
谢谌澜总是这样,霸道专断,他想对别人做的事不会问那个人想不想,他直接自己动手。
算了,给他个面子吧。
他真的帮了自己很多。
小皇帝张开嘴巴,一口一口吃起燕窝粥。
此时,去而复返的刘僖进门禀报道:“卫大人中了漠北传过来的一种迷药,如今昏睡不醒,卫家人已快马加鞭的去招人取解药,最快也得五日才能返回。”
卫济因为家中有事告假,好不容易前两天忙完,刚想回王府当差,却在递了话的第二日开始昏睡,一直到现在已经整整两日。
这种迷药是漠北独有,没什么稀奇,只会让人昏睡不起,费就费劲在它的解药也产自漠北。
如此凑巧,不禁让傅玉宁怀疑此事与靖王有关。
现在的问题是傅鸿济等不了五日。
傅玉宁求助般的看向谢谌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