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林秋冷呵一声:“我压根没打算来。”
卢青:“。。。。。。”
卢青今天势必让洛林秋喝下这一杯酒,他很郑重地把酒推到洛林秋面前,说:“秋哥,今天把酒喝了,我们就还是兄弟,不然我们就割袍断义!”
洛林秋淡淡地看了眼卢青的穿着,说道:“割的时候别把你那带着八成肥油的肉给割了。”
大家伙全笑了起来,卢青满脸尴尬,用看不见的袖子假装遮了遮自己的胳膊。
“秋哥,喝一口也行,今天班里人都喝了,连女生都喝了,你不喝一口说不过去啊。”卢青再一次劝说道,“秋哥,你是不是怕你哥知道你喝酒?”
卢青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
洛林秋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嗯。”
卢青很没意思地把酒移开了,并说道:“秋哥,你怂了。”
洛林秋说:“我一直都很怂。”
因为大家都喝了酒,一场饭局下来,大部分人都倒在了桌上,还有少部分人是清醒的,走到室外去透气。
洛林秋也跟着走了出去,不想再里面多呆一秒。
饭店门口是一排花坛,洛林秋随便找了个看起来干净点坐着,旁边卢青也跟着坐了下来。
“为什么喊我来,我跟他们关系又不怎么样,就为了让我来凑个饭钱吗?”洛林秋问。
白酒的后劲很大,卢青没喝多少,人却感到晕晕乎乎的。
见卢青这副模样,洛林秋没有问下去。
忽然,他现了个很巧的事。
马路对面那家医院,是上次宋言倾生病时住的那家,也是火灾后,宋言倾住的那一家。
两次出事都是同一家医院,宋言倾是和医院挂钩了吧。
洛林秋又想到,这家医院也算和自己有点渊源了。宋言倾两次住院,都有他在场。
两次都像是了疯似的担忧着宋言倾。
洛林秋看着医院的住院大楼微微出了神,视线又慢慢移到了医院前的公交亭下。
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人,是宋言倾。
宋言倾的脑袋缠绕这一圈纱布,即使隔着一段距离,洛林秋也能看见纱布上的血色。
慢慢的,他的眼神变得凝重起来。
“哥,你怎么了?”
突然出现的洛林秋,着实把宋言倾吓了一跳。
他很快镇定下来,说:“秋秋?你。。。”宋言倾观察了一下周边的建筑物,然后才接着说道:“你跟你同学在这附近聚会吗?”
洛林秋盯着宋言倾脑袋上的纱布,问:“你怎么成这个样子了?”
他又看见宋言倾手里提着一袋药,不等宋言倾说话,就开始查看药的疗效是治什么用的。
宋言倾扶着头说:“别看了,治贫血和低血糖的,我在家里犯了病,没站稳,从楼梯上摔了一跤,然后就这样了。”
洛林秋愤愤地看着宋言倾,纱布上的一圈红色又让他心疼的不行,“你是不是顺便把脑子摔坏了,还笑得出来。”
宋言倾似乎真感受不到头上的同痛感仍旧轻描淡写地说着:“真不疼,这点疼痛对我来说,还算不了什么。”
洛林秋扬起拳头,假装要去打在宋言倾的头上。宋言倾立刻喊道:“我还要去上大学呢,别真把我打傻了,大学老师看见我会怀疑我一个傻子是怎么考上他们学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