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得百姓并没有联想这么多,对他们来说无论王后是什么身份,塞贝克依旧是那个为国为民的忠义大将军。
不少民众自携带家里的粮食送到将军府,只是这样的热情反倒让心有愧疚的塞贝克更加难受,坐立难安,甚至不敢出面感谢平民的馈赠。
“那金印便你收着吧。”拉赫里斯将金印塞进伯伊的腰袋,又将腰袋系上。
伯伊微微挑眉,笑道:“你倒是大方。”
昨日先行离开,他有过猜测,也许拉赫里斯会假装忘记金印的事情,毕竟金印代表的意义重大。
拉赫里斯伸手抱了下伯伊的腰,用脑袋在他的颈侧蹭了蹭,伯伊被他猫一样的行为逗笑,任由他蹭了几下才将人推开。
被这么一闹腾,话题也自然被揭过,谁都没再提。
拉赫里斯垂眸,视线在伯伊的侧脸上掠过,眼底晦暗不明。
阿伊喜欢权力,富有野心,那他便把这无上的权力送到阿伊手上,这样阿伊便没有离开的理由了吧。
走了约摸两柱香时间,离开的随侍便回来告知已经准备就绪。
两人便随着随侍前往净房。
比起伯伊第一次去的净房,这个房间大了不止三倍,极为宽敞,摆放了软榻,角落里放着冰盆,甚至还单独设置了浴房,恭房。
“这是大祭司专用的净房,”管事在旁边解释道:“前些时间重新做了修整,若阿伊大人还有什么需要尽可提出。”
这净房之前的装修都是按着诺菲斯大祭司的喜好来的,如今换了人,他们便又照着标准重新修整过。
伯伊对这里没什么要求,总归是喜欢不起来。
“你先出去吧。”拉赫里斯说。
这次他们是临时通知要过来,净湖这边都准备不及,更别说是通知祭司来协助净身。
“那我现下去通知祭司大人?”管事不确定地问道。
昨日来告知事情的随侍说不必邀请祭司,他是没邀请,但却不太明白这其中的含义,这与祖宗礼法不符啊。
“不用。”拉赫里斯摆摆手,示意他下去。
管事看看他,又看看伯伊,最终是按耐下心底的疑问退了下去。
等人离开,阿曼特和瓦斯也自觉地退到门口,临走前还仔细地关上了门。
“你去等着吧,”伯伊对着软榻抬了抬下巴,“那边有书。”
拉赫里斯回头看了眼,但却不是看软榻和书架上的书,而是屏风前放置的各种净身工具。
“我帮你吧,”他说,“有些地方会不顺手。”
虽然是做样子,但手臂和腿上的毛还是要剔除的,在埃及涉及到神明的事情,别说是朝臣,平民们都十分敏感。
伯伊回想上次自己剃毛的经历,确实是有些艰难:“那行吧。”
伯伊走到屏风后换下衣服,只在腰上系了块巾子,坐到软榻上说:“把东西搬到这边来。”
拉赫里斯的视线在他的上半身停顿片刻,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耳朵正在升温烫。
上次泡汤,他只看到伯伊坐在汤池中,哪里见过这般裸I露的模样。
青年身材清瘦却不单薄,手臂上覆着薄薄的一层肌肉,胸I腹隐约能看见肌肉的线条,两I条I腿笔直修长,小腿线条流畅,比例优越,尤为漂亮。
昨日留下的咬痕已经淡了许多,但在青年白皙的皮肤上仍旧留有明显的痕I迹,显出几分说不清地暧I昧I缱I绻。
许是皮肤太白,连胸I口的颜色都淡了许多,透出些许肉I粉I色。
拉赫里斯手心烫,克制着自己翻涌的思绪将工具一一搬到软榻边,整个过程都不敢多看伯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