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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他,仿佛在看一个死人。
「爸爸,在训练营是不是特受折磨,他们是不是喂你喝泔水,是不是让你跪在操场下暴晒六个小时一动不动,是不是让你舔鞋子,舔得不干净,就要把鞋子吃下去?」
「爸爸你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谁吗?」
「是我啊,是我啊!
」
爸爸眼睛渐渐变得血红,他拎起斧头,朝我看来。
我连忙跑开。
爸爸身上有伤,根本跑不过我,我一边刺激着他,一边遛狗一样遛着他。
就在这时。
虎子跑了出来,甜甜地喊了一声。
「爸爸!
」
这下可不得了了。
杀红眼的沈东立马转换角度,边虎子冲过去!
虎子被送到医院还有一口气。
我把我爸送到精神病院。
我说:「虎子没有脱离生命危险,你看看是想出去当个杀人犯,还是一辈子待在这里吧。
」
我爸不说话了。
开始装癫。
我嗤笑一声,转身走了。
奶奶带着和小婶从牢里出来,得知此事,找上我让我赔钱。
我也不嫌弃,给了他们三十万。
「这么点?!
」
「你打发乞丐呢!
」
我懒得惯她们:「不然把这三十万还给我,我把剩下的给你们,你们来照顾我爸一辈子,怎么样?我先说明,他有精神病,接回去不安全,危及生命的那种。
」
「你们要是不介意,我们现在就办手续,反正我也不想养他,精神病院每月都要交钱,我可不乐意。
」
奶奶和小婶嘀嘀咕咕,拿钱走人。
我给沈东交了五年费用。
然后把他们市里房子租出去,每月进账也有几千块钱。
我本要资助贺兰重新读书,没想到她家里条件不错,用不上。
也是一个学艺术的家庭,又能差到哪里去了?
「沈白姐,你把这笔钱资助给别人吧。
」
我把这笔钱资助了山村想要读书的女孩们。
一年后,贺兰考上传媒大学,就读新闻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