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中忽然飘落下来几片落花,随后一叠成梅花的纸落在伞上。
慕容情刚到大理寺就遇见了这样的事情,她和韩慕白便乘着马车去了出事地——西华苑。
宁叔早早的便去了出事地。
他第一句便对着二人说的是:
“此事死法尤其的奇怪,几乎是伞柄上的挂绳一招致命。”
“死前受过惊吓。”
韩慕白也直言,“本官当少卿这么多年,可未曾见过这么蹊跷的事。”
他将手背在背后,看了看四周。
“这伞若是要布置,也是需要花时间的,院子当时有这女子还有谁?”
他抢先一步开了口,争先夺目。
慕容情倒是仔细听着,毕竟这个案件也根本就没有头绪。
宁叔若有所思:“可也是有其他人,只不过这人被吓得早已记不清楚什么了。”
他抬手指了指对面,见着古木正在按着那人,一旁的楠望所还在问着这些事情。
慕容情这时上前,她见着这人眼中有血丝,瞳孔放大,显然是目睹了一切。
“古木,还是先放开他吧。”她道,“现在若是问,也是问不出什么。”
古木一听,连忙放开,见着这人早已没了规矩,失禁,在屋内外大吼着,“梅花香自苦寒来啊!”
“那日…可也并不是我的问题,不是我让你这样的。”
他说起话来尤其的模糊,但也能些许听到什么。
楠望特意的挖了挖耳朵,压低声音:“这说的都是什么啊?”
“少卿大人,这真的还能问出一些什么吗?”他略带着有些疑惑。
慕容情摇头。
他现在这样,自然是问不出一些什么,若要是问的话,自然是会触犯到他的底线。
“这犯了痴傻,倒也是较难了一些。”
她又问,“这现场除了伞还有些什么?”
楠望急忙把该拿的东西拿了出来,是一纸叠成的梅花。
她接过来,仔细的一看,随后拆开,这其中写了一个天。
“天?”楠望一惊。
鸣瑛这时走上前来,慕子荣紧随其后。
单独一个天字…到底是什么意思?
慕容情若有所思,自然是没想到一些其他的意思。
伞难道代表这天?
她看着这纸条,心情稍微有些混乱。
“一般留纸条之人,必定还有杀第二人。”楠望猜测。
古木道,“这种自然是会有下文,但为何要这样做呢?”
慕容情将纸条拿起来一闻,有一股淡淡的香味,在仔细的摩擦这纸。
她忽然问:“这人以前是做什么的?”
鸣瑛回着话,“我刚和楠望去周围问过,可都说这人以前是书院读书的书生。”
“可原本参与了科举考试,本是中举了,后来啊,也不知怎么的,忽然就疯疯癫癫的,最后啊,被迫居住在此处。”
“怪不得…”她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