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柳如溪的话,周围的人都倒吸一口气,她随随便便一个闹着玩的,就把两个孩子给骗大山里头去了。
现在高烧不退还是好的,万一被野猪吃了,再不济缺胳膊短腿的,那也是一辈子的事。
“我不过是随口说了一句,他们自己听的怪我什么,又不是我把他们绑了扔过去的。
倒是姐姐一来就动手打人还剪了我的头,你这是要活活逼死我啊。
再说我和大郎是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要是有什么,哪里还能轮得到姐姐,如今孩子搞不好都两三个了。”
柳如溪当然不觉得自己错,反倒哭的可怜来指责崔堇娘的暴行。
委屈巴巴的还坐实了崔堇娘后来居上,抢走李慕的事实,好像她才是第三者。
如果是以前的崔堇娘,可能会被她绕进去,光生气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但现在可不同。
冷哼着捏住柳如溪的下巴强迫她抬起来面对众人,又轻轻抚去自己脸上的碎。
一个哪怕冷着脸都美艳绝伦,一个头散乱和炸毛狗似的,高下立现,眼前的鲜明对比,比任何言语都震耳欲聋。
“人呢,要有自知之明,你们青梅竹马那么多年,他都没娶你,只能说慕郎不是瞎子,你长的这么丑,怎么可能和你有什么。
还想给他生两三个孩子,你真当他是狗么,什么屎都吃?”
“……”
柳如溪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心里无数句脏话飘过。
想要去和崔堇娘拼了,但是却碍于剪刀抵着脖子动弹不得,无能狂怒蹬腿的样子,像是被镇压的王八。
她本来就被打的鼻青脸肿,青一块紫一块的,此时又气的表情狰狞,丑的如同土豆子成精了。
“崔堇娘,平日里我们溪娘姐姐的叫着,你怎地如此狠心,她不过是年纪小做错,又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何苦这般行事狠辣。”
柳母看着女儿被欺负的样子,心疼的不行,看着崔堇娘恨之入骨,却还端着一副明事理的样子教训她。
“十九岁去骗三五岁的孩子,还真是年纪小呢,”崔堇娘凤眸冷光闪过,盯着柳母满是嘲讽“你不如直接说她没断奶,更让人信服些。
她伤我儿女,就是和我崔堇娘有不共戴天的仇,你们做父母的不管,那我就亲自出手教训教训她。”
崔堇娘懒得和柳母掰扯,能教出这样的女儿,她也不是什么好货。
上辈子自己没钱求到李唐氏门前的时候,她可没少奚落贬低自己。
看着崔堇娘如此油盐不进,柳母气的浑身颤抖,赶紧给柳父一个眼神,他趁乱跑了出去,没一会就带来了几个官府的人。
“官爷,官爷,就是她,她私闯民宅,还剪了我女儿的头,快把她抓起来。”
听到柳父的声音,崔堇娘转过头,呦呵,还真巧,又是那帮巡查营的。
“崔堇娘,你怎么跑这来了?”
那些官兵也纳闷,早上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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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金崽楚楚可怜的小娘子,怎么到这就变成挟持妇孺的悍匪了?
崔堇娘看到是熟人,心下也不那么紧张了,就把柳如溪骗孩子去后山的事说了出来。
官兵们听后都皱起眉头,那既然这样,别说把柳如溪头剪了,就是在她身上戳几个窟窿都是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