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瓜吃的很真香!
明眼人多少都能看出些名堂来,也就愈看得过瘾。
这个院里,能让一大爷吃瘪的时候可不多!
还有唯恐天下不乱的,譬如许大茂和阎家老大阎解成,这会儿纷纷闹腾着要同去,高呼什么真理不辨不明。
眼下真没什么夜间娱乐活动,又在冬末,尤其是小年轻们都还没娶媳妇,漫长的长夜多无啊。
有这么好看的大戏,谁不喜欢看?
易中海气的心口疼,他拿着搪瓷缸子用力的敲了敲木桌,大声道:“都安静!”
到底威望高,还真让他给叫住了。
然而刚一安静下来,还没等他开口,李源居然又抢先一步说道:“一大爷,您别气了。虽然我也很生气贾张氏的粗鄙无赖,可说到底,她也是老人,年轻人不能不尊敬老人不是?
所以我愿意咽下这个哑巴亏,只要她不再胡闹,我就把这事给揭过了。您也别和她生气,她一个没读过书的浑人,和她生气不值当。反正但凡懂点道理的,都不会站她一边儿……二大爷、三大爷,您二位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刘海中脑子有些晕,但李源既然提到了他,显然还是尊敬他的,不像傻柱那些混小子眼里只有一大爷,他点头道:“李干事说的不错,没人会站她那边儿。行吧,看你的面子,我就不和她生气了。”
阎埠贵肚皮都快笑破了,能让老易吃亏,真难得,二大爷还是个糊涂蛋,他岂能不乐意瞧见这些,便也点头道:“真是这个理儿。今儿当着王主任的面,贾张氏居然还敢啐我骂我,人王主任是正经读书人出身,哪里能看得下去她欺负文化人,可不就火了吗?差点把贾张氏赶回乡下去,要我说,就该赶回去……”
贾张氏已经暴怒了,“duangduangduang”的踩着地面,一路冲刺过来,伸出双手要抓阎埠贵的脸:“我撕了你的嘴!”
三大妈站出来拦在前面骂道:“贾张氏,你疯了?”
李源唏嘘道:“这老娘们儿到底仗的谁的势,太肆无忌惮了!建国都快十年了,还有这样的人?”
许大茂差点没乐疯,大声道:“就是!这老娘们儿到底仗的是谁的势?得好好查一查!”
“行了!”
易中海厉喝一声后攥紧拳头,先朝正和三大妈撕吧的贾张氏喝道:“你是不是真想回乡下去?你再闹,明天我就上报街道,送你回乡下。”
秦淮茹一路小跑过来,赶紧将贾张氏拉了回去,还不住的同其他人躬身道歉。
和这样一个恶婆婆相比,秦淮茹被衬托的和白莲花一样……
三大妈吃了不小的亏,这会儿都哭了,阎埠贵小声安慰着。
易中海今天真是气坏了,敌人阴险狡猾是一方面,队友蠢如猪还是主要方面,任他有多少后续安排,都被这不打自招的蠢货给搅和没了。
再偏下去,就真成了李源口中“仗的谁的势”了。
他面无表情,心累的坐了会儿,而后语重心长道:“都说远亲不如近邻,邻里之间相互友爱,遇到难处时相互帮衬一把,难道不好吗?都住在一个院子里,放过去,这就是一家人。和和气气的过日子,不比闹的乌烟瘴气的强?”
这话,让刚有些四散的人心又拢了起来。
道德之力澎湃,眼下这个世道,还就最吃这一套!
因为这番话实在太有道理了……
傻柱作为易中海的头马,这会儿都受到感染,道:“得嘞!就冲一大爷您这番话,往后我也少打几回许大茂。”……
傻柱作为易中海的头马,这会儿都受到感染,道:“得嘞!就冲一大爷您这番话,往后我也少打几回许大茂。”
许大茂张嘴就想骂,他虽然回回挨打,但不耽搁他过嘴瘾啊,好在被他老子按住了。
李源多热心积极,笑眯眯道:“我也表个态,往后街坊邻居有个头疼脑热的,都可以来找我,哪怕半夜了敲门也成。邻里之间就得相互关照,人不能只想着自个儿。”
反正他不这样说,那些人病了也一样会上门。
但从他嘴里说出来,效果就不一样了。
况且,平日里哪那么多可以免费练习针灸的人体老师?
前世中医为啥越来越拉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