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禾硬撑着起身。
如今厉鬼已在体内覆灭,上胥危机也除,南境有长胥疑和南宫佞镇守,她的任务也算完成了。
便是真生了意外……
身体虚弱,元气未复,五感也跟着迟钝了不少,柳禾一时没能察觉身后渐渐逼近的气息。
近了,更近了。
肌肤骤然浮起一层细小的酥栗,柳禾打了个寒颤,猛地回头向后看去。
入目是一袭深紫色锦袍,男人身长如玉,逆光而立。
帐外的守卫歪歪斜斜躺了一地,不知是何时开始动手,一瞬间的功夫就已遍地狼藉。
周身涌动的内力格外骇人,劲风将男人的衣角吹拂得猎猎作响。
他恢复了。
是了,自己如今身子正弱,能力施展不出,对他的限制自然也顺势松懈。
柳禾不动声色,抬步时双腿一软,半是做戏半是真地跌坐在了地上。
姜扶舟这个最大的威胁已经在她面前,长胥川和七南那边脱身应当没什么阻碍。
见她虚弱倒地,男人一步步走近,撩起衣袍蹲在她面前。
手掌骨节有力,略带些强势地捏住了她的下颚,彼此视线直直撞在了一起。
指尖在下巴处轻轻摩挲,像是在欣赏着这张苍白憔悴的俏脸。
柳禾忽然想起不久之前,自己也曾用这种姿势面对着他,如今倒是刚好反过来。
人生总是这样,此一时彼一时。
不知是否是错觉——
她总觉得男人眼底明暗交织,像是两个人在挣扎。
“告诉我,”摩挲着下巴的指尖方向一转,钳制住了她的颈,“它在哪儿?”
柳禾依旧不动声色,与他平静注对视。
“你说谁?”
见她装傻,姜扶舟眸光暗了下来。
“我可以容忍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小心思,唯独这次……”他顿了顿,俯身凑近,“不会再让你轻易逃脱。”
声音很轻,话却说得极重。
见糊弄这招行不通,柳禾任由他的大掌箍住自己脖颈,似笑非笑地开了口。
“它在我身体里。”
若姜扶舟在意她体内厉鬼的安危,便不敢真的动她。
“是吗……”
指尖又一次缓缓下移,沿着脖颈游走,停留在了少女只有一层衣衫遮掩的胸口处。
“口说无凭,那就让我试试。”
甚至不需要点穴控制,她此时孱弱得好似风一吹就会倒。
内力恢复后的姜扶舟与南宫佞不相上下,便是七南在此也绝非他的对手。
柳禾眼帘低垂,脑海中默默思索着对策。
忽地。
双唇忽然被他重重吻住了,比起情欲宣泄,男人更像是在凶狠撕咬。
手腕被他背到身后箍住,细密的吻蔓延身体各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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