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你师叔”秦词被震惊到音量都不由得放大了。
她颤颤的指着弱不禁风的黎浔,惊的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
“是啊咋了”广佑不明所以。
“所以,他也是个道士”秦词想起自己一直想拉她进乾元道观,结果连人家的身份都看不出,秦词羞愤的捂住脸。
“这不废话么我师叔可是五岁就进了我们道观,连我们观主都夸赞的人!”
广佑得意洋洋的撩了撩额前的头发,两人围绕的话题中心人则是一脸平静,借着微弱的烛光,在地上写写画画。
秦词瞬间想起傍水镇鱼妇那件事,那不知谁布下的陷阱,以及出手帮助她的人,不会就是这两二货吧!
她眯着眼扫了他俩一眼:“所以傍水镇那陷阱是你俩干的”
“呃这个没错。”广佑心虚的点头。
“所以你们明明能除掉那几只鱼妇为什么要等我出手”秦词含着一股怨气揪住他的领子。
“咳咳。”广佑有苦说不出,这又不是他的注意,为什么挨喷的是他啊
再看一脸怒容的秦词,他哪能说是怕被二公子以及大公子发现才这么干的
他要说了,师叔铁定会被那两位公子围殴的。
秦词揉着太阳穴,把头转向两耳不闻窗外事的黎浔,阴恻恻的开口:
“那诊金里的东西,是你故意放的”
广佑战战兢兢不敢说话,只见他师叔竟然还沉迷于推算卜卦之术
黎浔似有所感,抬起头,对上秦词微红的眸子,不明所以,转头看向广佑,对方只做了两个口型:“诊金。”
什么诊金
黎浔也懒得多问,敷衍回来一个“嗯”字,正打算继续刚刚的推演,就猝不及防被人掐住了脖子。
“好你个王八蛋,竟然敢陷害我!”秦词两手掐着他的脖子,咬牙开口,她虽然气,但手上没真使劲。
回京都后,她曾多嘴问了一句秦鹤,大公子和二公子为什么会在朝廷上大打出手。
秦鹤说是商贾的财物没带回来,但他们压根就没找到那些财物,一直以为是大公子他们提前搬走了。
在朝廷上,大公子似乎真的很生气,二公子则是不屑的多说了一句演的真像,气氛顿时剑拔弩张,后边就开始吵起来了,最后直接大打出手。
最后,秦鹤嘀咕了一句:“假如那财物不在大公子手上,那会在哪总不会在河底吧”
秦词那会不知怎的,突然想起了黎浔给她的诊金,那诊金好像是有一股河腥味。
她从屋里翻出来后递给秦鹤,秦鹤随意翻来翻,忽地捏着一条玛瑙珠子说这些的确是那些商贾的财物,然后就是紧张的问这些是谁送来的。
秦词说是黎浔送的,秦鹤却立马摆手笑了,不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