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只煮熟的蝦似的。
她有些責怪自己住在東宮的日子未免太放縱了些,整個人都豐腴不少,尤其是胸口似乎像二次發育了般,鮫綃內甲都都快要擠不進去了。
裴璟手上的力道更大了。
冰冷的甲冑終於套進去時,傅歸荑不習慣地打了個顫,而後聽見側腰有落鎖的聲音。
傅歸荑慌忙轉頭去看,裴璟正將一把尾指大小的鑰匙收緊進袖口。
「你在幹什麼?」她氣急敗壞地摸向右腰側,發現上面掛著個鏤空的金鎖,鎖身小巧,幾乎感受不到什麼重量,但讓她有種難以言喻的恥辱感。
裴璟居然將她鎖了起來。
始作俑者絲毫沒有歉意,面色如常哦了一聲:「這樣你就不用擔心有人發現你的身份,很安全。」
「給我解開!」傅歸荑怒目而視,滿臉漲紅。
裴璟站在原地不動,眼神上下掃視了一遍,這件甲冑緊緊貼著傅歸荑的上半身,勾勒出她姣好的曲線,尤其是腰部顯得不盈一握,不堪一折。
還有胸口,明明已經勒得很緊很平,他卻還是覺得能看出起伏的曲線,記起它柔軟的觸感。
裴璟的眸底暗沉如淵,喉結微微滑動。
傅歸荑察覺到他的目光所落之處,漲紅了臉,猛地雙手交叉擋在胸前。
太久沒有穿這東西,如今一穿上有種被套進鐵桶的滋味,尤其是胸口那處更是難受,擠得她呼吸都有些許不暢。
她忍不住沒好氣地埋怨了一句:「都怪你。」
裴璟像是想到了什麼,忽而低笑起來,認下全責。
「是,都怪我。」
第3o章出氣傅歸荑約莫在出平日裡的惡氣。
三月末,一個春暖花開的日子,浩浩蕩蕩的皇家大軍攜帶者文武百官一同前往平溪獵場。
因宣安帝臥病不起,太子裴璟代理春蒐一應事務。
隨行的人還有睿王府,諸多世家門閥,以及諸位遠道而來的世子們。
世子們自成一體走在隊伍中後方,傅歸荑身著翠綠色戎裝與烏拉爾並肩騎著。
烏拉爾打他:「我還以為太子殿下會邀請你一同乘轎攆。」
傅歸荑面容冷淡,並不接茬。
實際上她也覺得匪夷所思,裴璟不但沒有讓她過去伴駕,甚至晚上告訴傅歸荑,給她在平溪獵場別院安排了其他住所,與裴璟所下榻的院子相距甚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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