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薛珩手气最好,抽中了洞房花烛,剩余的几人心情都没那么美好了。
颜遇眸光冷淡的在那些心腹身上扫过,轻嗤了声,“上次我们舍不得伤害陛下手底下的人,结果就是被陛下找到机会将他们救了出去,然后反过来对付我们,这次可不能再心慈手软了。”
闻言,柳鹤衍侧了下眸,脸上表情没什么变化,“废了他们的武功,留着他们还有用。”
和柳鹤衍相处久了,这次颜遇很快就领悟了对方的意思,“你是说拿他们的性命要挟陛下?”
柳鹤衍神情淡漠的点了下头,他浅色的瞳孔里浮现出悲伤和难过,“不能再让陛下有反击的机会了,这一年过的太痛苦了,我永远都不想再经历第二次了……”
说着,他眼眶红了下,一字一顿道,“什么礼义廉耻,什么脸面道义,我全都可以不要,我只要陛下做我的笼、中、雀。”
……
*
另外一边,京中传来消息说林昭言他们得手了,林暥听罢觉得心中甚是愧疚,于是便想快马加鞭,先另外几家到京城,看看能不能照拂照拂谢晚烛,期间因为林母是向着自家儿子的,且不能骑马行动太慢,于是林暥便自己轻装出,准备先一步到达京城,结果……
他迷路了?!
第9o章蛊4
屋外不知何时落了雨,淅淅沥沥,透着股森寒。
偶尔吹进来些凉风,拂起错落的玉带珠花,绸缎金镂随风飘转。
喜气绵绵间无端透露出几分怪异感。
屋内,明明没有开窗,可谢晚烛还是觉得冷。
薛珩娇媚的目光温柔的落在谢晚烛的脸上,眸子里带着浓浓的爱意,他清浅的笑了下,柔媚的嗓音像是带了钩子,勾得人耳朵麻,“宝宝猜猜夫君给宝宝准备了什么礼物呀~”
必然不是什么好东西。
谢晚烛脸色苍白,纤长的眼睫轻颤,他不死心的抓住薛珩放在自己胸口的手,低声急切的求饶,“阿昀,你别、别这样,这次我、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不会再如此了,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我这么做也是迫不得已啊,如果不这样,你教我如果甘心一辈子雌伏于他人身下……”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薛珩抓住头,脸被强迫抬起。
薛珩目光温柔的看着他,怜惜一般的开口,“宝宝,今晚是我们的大婚之夜,我不想再谈这个了,无论如何宝宝对我们下狠手是事实不是吗?”
烛火微漾,几分冷然印入他的眼里。
薛珩虽然是在笑着的,可眼底并无半点暖意,他慢条斯理的将谢晚烛额前的碎撩到耳后,温柔磁性的嗓音却如恶魔般可怖,“我还记得大婚那日宝宝对我和颜遇说‘虽然喝了交杯酒,但没掀盖头就不算礼成。’……”
说着,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薛珩的眼睛弯成了漂亮的月牙形,“喝交杯酒不算,那我们就不喝了,只洞房。以后若是我还觉得我们先前的大婚遗憾,再补办大婚的话,我们也不喝交杯酒了,一直洞房好不好?”
谢晚烛被薛珩的话吓的瞳孔震颤,他垂着头,紧捏着白的指尖。
阴影笼罩在他的身上,像是密不透风的墙,让人喘不过气。
见求饶无用,谢晚烛眼底愤恨,声线颤,“我恨死你了,薛珩。”
谢晚烛基本没有叫过薛珩全名,基本叫的都是阿昀。
闻言,薛珩眼底涌现出炙热的冰冷,他嘴角一咧,露出一个恶劣的笑,低沉阴冷的声音饱含恶意的嘲讽,“今日我不*宝宝,宝宝便不恨我了么?#############。”
他猛地扣住谢晚烛的手,将人牢牢禁锢在身下。
谢晚烛慌乱的挣扎起来,可根本就是蜉蝣撼树,很快就被轻松的治服。
白玉般好看的指尖勾住腰带,衣袍瞬间散落。
薛珩将谢晚烛的双手绑到了床头,空出手来摩挲着他白皙细腻的下巴,脸上带着凶狠和痴迷,“啊,宝宝,方才忘了告诉你了,宝宝那么想娶的皇后,夫君怎么能不将她也给请过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