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鬟见到王文竹,“小…”王文竹立时一瞪眼。
“小…公子,葛老先生到了!”小丫鬟差点喊秃噜嘴,还好及时改了过来。
王文竹起身看着老大夫施了一礼,“有劳老先生了!”
那老者看着王文竹微微点头,也不理众人,径自来到刘秀身边,给刘秀把起了脉。
接着又查看了刘秀头部的伤,又摸又按的疼得刘秀嘶嘶地直抽气。
还好当时护着脸了,没被打的鼻青脸肿,要不然,就该不帅了!
“把衣服脱了。”老大夫吩咐刘秀。
刘秀听话的将衣服脱了,露出精壮的上身。
王文竹在一旁扭着头,脸上顿时泛起一层绯红。
偷偷瞄了十几眼。
哎呀,文哥好壮哦,我好喜欢!
不过刘秀精壮的肌肉上面,横七竖八都是棍棒打过的淤痕。
老大夫仔细检查了半天,“这位公子受的都是皮外伤,并未伤到筋骨内脏,我开几副活血散淤的药即可!”
王文竹开心的谢过老者,老者摆摆手,随即拿出笔墨开了药方,便离开了。
王文竹将老者送走,便吩咐小丫鬟去抓药去了。
邓禹尿急,跑去茅厕,回来路上却碰巧见到那老大夫背着药箱往外走。
“咦!葛御医?您老怎么到太学来啦?”
邓禹一惊,什么?御医?谁呀?
扭头一看,说话的正是太学祭酒孔永。
“哎呀,孔兄啊,我是受人之托来给人看个病,没来得及去打扰孔兄呢!哈哈!”
“哦?是何人病了啊?竟然能请得动御医?”孔永奇道。
葛御医朝他眨眨眼,打了个哈哈,“孔兄最近可有大作,让我欣赏欣赏?”
孔永秒懂,便不再追问。
两人在一起互相寒暄唠了起来,朝外走去。
邓禹一路小跑回到宿舍,见了众人刚要说刚才看到的事。
刘秀见到他便招呼道,
“小禹你跑哪去了,我有事找你呢。”
“劳你回家一趟吧,告诉大哥一声我这两天不便回去,
酒楼的事儿让他看着整就行,不明白的就让忠伯小青来找我!”
“待我伤好一好便回去!”
这一打岔,邓禹便忘了刚才要说什么了。
邓禹走后,几人开始分析,究竟是谁打了刘秀。
分析来分析去,也没个结果,刘秀在太学风头虽盛,可是并未得罪什么人啊。
突然刘秀想起挨打之前有人说了一句话,现在想想那人的口音有点熟悉啊!
刘秀学着那人的语气将那句话说了出来,大家还正在琢磨呢,
王文竹便霍的站了起来,“是他!”
“谁呀?”强华问她。
“大头~”王文竹恨恨的说道。
众人面面相觑,竟然是他!
大家都不明白大脑袋哀豪为啥要对刘秀下这样的黑手。
只有王文竹心里明白,但她又不能说。
王霸立即跳了起来,当下就要去找大脑袋那些人去。
刘秀赶紧叫住了他,自己毕竟没有证据,这么贸然去找人家,人家不承认不说,还有可能倒打一耙。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不着急这一时半刻。
忠伯、小青听说少爷被打,急得如同热锅中的蚂蚁,
严光见状便让他们赶了驴车随邓禹去接刘秀回家养伤。
再说孔永送走了葛御医后,心中实在好奇是哪家王侯将相的公子病了,竟然能请的动他来亲自给看病。
便背着双手踱步来到宿舍,装作视察学子们生活的样子。
离老远便看到有间宿舍门口有好几个学生正蹲在门口闲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