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京墨抬手捂住自己的脸,满脑袋都是如同弹幕哗啦啦砸下来的“精气”两个字。
谢璋却像是完全不知道窘迫害臊似的,追着宋京墨问:“那,会困吗?”
宋京墨嘴硬:“……不、不困!”
但宋京墨刚说完,身体就本能地打了个哈欠,因为困意疲倦而用力眨过的眼睛微微泛红,眼角湿润。
宋京墨:“……”
呜。
其实他不仅困,刚才醒过来没多久,身体就有种烧心的饥饿。
可他真的就是理论知识max,脑子里演的精彩绝伦,嘴巴上说的天花乱坠,一旦实操,全盘垮掉的那类。
起初刚和谢璋在一起的时候,宋京墨的确是蠢蠢欲动,兴奋好奇,只觉得从前的一些知识说不准就要派上用场了。
结果在两人可以称得上是惨痛的初夜后,宋京墨就有点害怕了。
宋京墨都不愿意回想那阵他给自己上药时的艰难羞耻,以及坐都坐不住只能趴着的窘境。
谢璋倒是想要替他上药,但宋京墨看多了小说漫画里的上药擦枪走火,哪里还敢让谢璋来。
但两个生理正常的大男人总不能无性恋爱,宋京墨后面又硬着头皮尝试了几次,甚至还查阅资料提前做了准备工作,但还是被疼出了心理阴影。
好在谢璋看出了他的痛苦,主动没有再提及相关的事,宋京墨大大松了口气。
之后两人偶尔起了反应,也都是用其他的办法解决,没再尺寸不合硬碰硬。
但是现在怎么办?
宋京墨捂着脸的手指岔开一条缝隙,偷看了眼谢璋的腹肌以下。
做影子的这段时间,宋京墨是真的玩得不亦乐乎,比起以前,现在的他更了解谢璋。
也更确定自己是真的不行。
真不行。
而且他现在比以前更怕疼了啊啊啊!!!
当初第一次的时候没疼死人,现在是真有可能疼死鬼的!
宋京墨把岔开的手指头用力合拢,掀开被子捂住自己,决定当一只逃避现实的鸵鸟墨。
谢璋坐在宋京墨身边,将盖得严严实实的被子稍微松开了一个透气的小口。
宋京墨的手拽着被子把小口合上,声音闷闷地传出来:“干嘛?我又不需要呼吸。”
谢璋的手指抵在被子鼓包的边缘,轻轻叩了叩。
被子鼓包动了一下。
谢璋趁热打铁,手指一点点探进了被子鼓包的边缘。
宋京墨按住谢璋偷渡进来的手指。
谢璋反手勾住了宋京墨的手指。
轻轻晃了晃。
被子鼓包又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