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谢九策被祁亭这么提醒,如醍醐灌顶:“她有个同窗是周珍啊!”
可是很快,谢九策嘴角抽搐,若不是他还有一点君子的礼节已经把祁亭抓起来暴揍一顿了。
“祁亭,你什么意思,周珍已经死了,你让我问周珍,是想让我去地下问吗?”
祁亭看着怒不可遏的谢九策,本来淡漠的脸上,霎时扬起一抹无可奈何又觉得好玩的笑容。
“你笑什么!”谢九策不乐意了,扬起手捶了祁亭的肩膀一下。
祁亭踉跄几步,被打的微微有些喘。
谢九策见他这般,扬眉:“呦,看不出来,祁郎中身子骨这么羸弱,不给自己开几付药续续命吗?”
祁亭白了谢九策一眼,也不跟他计较。
“周珍是死了,但是不代表围绕着周珍我们查不到任何的线索,既然案子都走到这个地步了,不是应该多走走?”
祁亭反问。
谢九策被说得有些脸红,薄唇微微翘起,扔下一句:“这还用得着你提醒?”之后,快步走出衙门。
。。。
谢九策和祁亭在客栈内分析着案子,等着木十四从外面带回来消息。
本来二人商量完,准备再去一趟幸福村找刘凤询问关于宋描的事情。
可恰巧韦闲遇到了幸福村来昭城省亲的村民,被告知刘凤已经不在幸福村了,至于去了哪里?
刘凤这个人平常为人苛责,又爱占便宜,没人跟她关系好,自然也没人知道她去了哪里。
“你说如果凶手是个男子,又不是董府里的人,而这个齐老爷也不值得怀疑。
因为他和董青书的关系,没有杀人的必要,加上他年纪大,各方面也不符合在咱们心中凶手的画像。
你说,董青书到底是怎么死在里面的?”
谢九策磕着瓜子,有一下没一下地问着。
祁亭也深拧眉头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样子,毕竟要把三个男人吊起来,就齐老爷那半只脚快踏入黄土的样子,很难。
“公子,公子,打听到了!”
木十四在二人交谈的时候冲了进来,气喘吁吁,一看就是赶趟的。
“打听出了什么?刘凤吗?”谢九策站起身,激动地询问。
木十四颔首,指着外面,大口喘气:“这刘凤很聪明。。。幸福村曹华的房子不是因为欠债。。。被没收了吗?
她还有个半大的儿子要养,就把。。。幸福村之前的房子卖了,来了。。。昭城。”
“然后呢?”谢九策心急询问。
“昭城。。。刚好有套周文标生前的宅子,刘凤应该是想给。。。自己的儿子攒些未来娶娘子的彩礼。。。就在刚才我打听到,她在贱卖那套房子!”
“竟然会这样!”谢九策怔住:“那她人呢?”
木十四从怀中抽出舆图放在桌上,指着昭城城东的一处小宅子:“就在这里!”
城东,周文标宅子附近。
谢九策和祁亭从木敦敦驾的车子上下来,沿着巷子朝最深处前行。
木十四和韦闲跟在身后。
韦闲的话少,一般情况下祁亭询问他才会回答。
但木十四就不一样啊,即胆小又好奇,一边走一边询问谢九策关于刘凤的事情。
“公子,你说这刘凤凭啥卖周文标的宅子,她不是已经和离了吗?”
谢九策闲来无事摇晃着扇子,有一搭没一搭地回答着他的话:“这刘凤是没有继承周文标宅子的资格。
但是你别忘记了,当时她和周文标和离的时候,周珍可是活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