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容不禁哂笑,捏紧手里的笔记:“就当是这样吧。”
反正距离高考的倒计时已经拉响。
高考后,她就会跟他分道扬镳,她又何必再和他做无谓的争执。
没想到会听见这样的回答,霍沉钊立即皱紧眉,望向她的眼神满是失望。
“真是朽木不可雕。”
话落,霍沉钊冷哼了声,径直离开了卧室。
傅容看了眼男人的背影,又看了眼墙上的没有笑颜的结婚照。
许久,才挤出一个苍白的笑:“没关系,很快我就不会这样了……”
凌晨两点。
耳边一阵窸窣声响起,傅容抬头望去。
是在穿衣的霍沉钊。
她迷迷糊糊地坐起身,下意识问:“要出任务吗?”
男人低沉地嗯了声。
傅容立刻下了床,随便套了件外套就匆匆去了厨房。
她边烧热水边炕馍,忙的不可开交。
把开水灌到保温壶的时候,傅容突然间清醒了几分。
习惯真是一件可怕的事情。
上辈子霍沉钊经常深夜出任务,她于是养成了跟着他起床的习惯。
生怕他在外面过得不好,她总是会给他烧好热水,准备一堆吃的,然后……一夜无眠到早上。
傅容看着灶台上冒热气的馍馍,自嘲一笑。
毕竟东西都已经备好了,十分钟后,傅容还是将准备好的东西递给霍沉钊。
但这一次,傅容没有和平时一样送他出门,看着他上车。
这样自讨无趣的事情她不会再做了。
“一路顺风,我先睡了。”
她说完就走,霍沉钊接过东西,看着女人背影,有些错愕。
过去傅容总是会唠叨很久,让他在外面按时吃饭,多喝水。
那句“我先睡了”好像还是自己第一次听见。
坐在出任务的车上,霍沉钊的眉头拧的很深。
但很快,他眉头就疏松开。
估计是因为昨天的事,又在闹女人脾气。
……
霍沉钊出任务,一去就是一周。
傅容几乎天天泡在图书馆,都快把自己腌入味了。
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