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促
咳了几声呼吸新鲜空气,在鬼门关走了一遭的oga面红耳赤,歪嘴笑着擦了擦眼角的泪,仍不服气地回她道,“alpha发情不就该让oga解决吗,装什么深情的样子,怎么,你能接受你囚禁的alpha宠物肏你的穴,射给你精液?”
程殿汐冷眼看她,如同看一个死人。
“程殿汐,姐姐……”躺在沙发上的贺昀烟难耐地蜷着身喊她,迷迷糊糊的,称呼也混乱了。
程殿汐被叫得心头一软,抽出一张纸巾擦了擦碰过她的手,起身将废纸甩在她身上,冷冷放下话,“你最好别让我再见到你。”
oga被发情期折磨惯了,理智清醒,抬头看着程殿汐将贺昀烟抱起,二人的裙摆遮掩住希冀暴露的情欲,动作亲密。
她仰头出声讽刺道,“真是虚伪,明明是你让夫人叫我过来的,不一样把她当作泄欲的工具吗,装什么!”
“不知死活的东西。”
程殿汐抱着脑袋发昏、不断扭蹭的贺昀烟,又抬腿踢了oga一脚将她踢倒在地,裙角掠过她疼痛的表情扬长而去。
25
发情期。
不同于oga无力软倒着散发出诱人的信息素,alpha的信息素在发情期带了一种侵略性的意味。
想要标记的欲望强烈。想要在他人身上涂抹自己的信息素,用自己的气味团团包裹住来表达占有。
最好是一位香香软软、能够满足alpha征服欲望的oga。
可是——
没有。
贺昀烟磨着牙,上下两排牙齿来回摩擦,发出细微难耐的声响。后颈的腺体鼓胀跳动,连两腿间的腺体也硬挺挺、俏生生,隔着裙摆直戳向程殿汐的腰腹。
还是……很有活力嘛。
青桔味的信息素本该清新酸涩,让人保持神志清醒,但她此刻被自己疯狂散发的信息素搞得昏头耷脑,唯有想到自己是个名副其实alpha的念头。
一眨眼,连薄薄的眼睑都开始泛红。
她喘着气,一呼一吸,努力克制不该骤起的欲念。
仍旧坐在程殿汐身边,余光瞥见飞速倒退的风景。
低头,则看见程殿汐一截白腻细长的颈,牛乳似的滑腻,淡淡的青色血管蔓延在其上,构成一种几欲喷薄的性张力。
贺昀烟望着望着,磨牙的动作一顿,冲着她白腻的颈张开了口,如同吸血鬼一般交颈相拥,想要吮吸潜藏在她淡青色血管内的香甜血液。
牙齿刚刚贴上皮肤,一用力,就被程殿汐捏着后颈提起。
“嘶,咬什么,仔细我拔了你的牙。”她说着,懒懒掀了眼皮看过来。
真是迟钝无情的beta!
贺昀烟像是一只刚喝到一口羊奶的小猫,尚未品尝好香甜的滋味,便被主人捏住了命运的后颈。包括那热腾腾、不断鼓胀弹跳的腺体,也被她一手掌握,温热的手心抚摸得腺体更加敏感。
贺昀烟哼唧出声,抬头看她,迷蒙的双眼露出娇媚的嗔意,似乎在说:我为什么不能咬?!
汗湿的脸沾满欲气,嗔怪的眉眼挑起情潮。
程殿汐被看得心头一酥,直觉这迷迷糊糊的alpha正在无意识的撒娇。
这可不多见!
但现在是在悬浮车上,外人还在,怎么能让别人看到她的宝贝。
吃醋一次就够了,她想。
又松开贺昀烟的后颈,手指叩开她的牙关,两只手的大拇指分别探向她口腔的两侧,拉扯着让她抬高下颌张开嘴。
娇软红润的唇瓣掩着两排整齐洁白的贝齿,指腹摸上她下排牙齿的后牙槽,顶着她困惑的眼神歪头左右看了看,又用指腹摸了摸,语调慵懒道,“姐姐看看小狗狗是长犬齿了吗,乱咬人,不乖的话是要磨平或者拔掉的。”
贺昀烟握住她的手腕,因为嘴巴张开而说不出完整的话,只嫩红的舌头软软绵绵地动了动,积出越来越多的透明涎水。
有点色情。
程殿汐弯眉轻笑,抽出手指摸了摸她的脸,把手指上的唾液沾到她脸上,留出左右对称的湿漉漉水痕,安静看着她被欲望淹没的模样。
腺体勃动,小腹一阵阵紧绷。
大概是知道不允许,或者又在克制属于alpha的劣根性,贺昀烟复又闭上嘴轻轻磨牙,裙摆下的腺体悄悄蹭了蹭。隐晦而生涩。
如果不是alpha面子薄,克制力强,也许就不只是笨拙地蹭动,而是直接自己去纾解。仔细想一想,alpha一年一次的发情期,仅靠抑制剂就可以度过。因此,这还是第一次完全没有补救措施的被动发情期,加上最近总是纵欲承欢,身体的情欲来得比往常更加汹涌,也比之前更为难捱。
小腹处点了一颗火种,欲火从小腹处开始燃烧,一路烧过颀长的四肢,灼烧了百骇。
腺体是翘立硬挺的,撑起凸起的弧度。双乳发涨,身体被情欲折磨的时候最易溢奶,顶着两个湿润的小点,透出乳尖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