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深深一顶,精液射进了湿润的肠道,肉茎轻轻一退,便带出一股黏湿。
程殿汐偏头去吻她的唇,将她的喘息和呜咽都吞进了腹中,搅得口腔生津,嘴角流出一线涎水。
还没等到贺昀烟缓过神,又被半抱着换了姿势,将她摆成侧卧的姿态,抬着她一条腿再次进入。
beta的性欲犹如火山喷发,炎热岩浆流个不停。
贺昀烟受不住了,浑身软绵绵地提不起力气,被程殿汐汹涌澎湃的情欲吓得开始哭腔求饶。
“不要了、不要了。”
“要的,要的。”程殿汐一手抬着她的腿,一手按住她想要逃开的身体,粗长肉茎又变得硬挺往她穴内挞伐。
“呜……”
呜咽着,哀叫着,像是被雨淋湿的可怜小狗,却不能唤起主人一丁点的同情。
良久,后穴又被灌了一泡浓精,合不拢的穴口滑出浊白精液,贺昀烟噙着泪花向她抱怨,“呜嗯,闭、闭不上了……”
“不会的,”程殿汐在旁拿起准备好的玉势,掰着她的臀瓣又给喂了进去堵住剩下的精液,敷衍安慰道,“肏不松的,有药剂,明天就好了。”
“好涨、拿开,我不要……”
程殿汐握着玉势末端旋转,惹得她蜷着脚趾蹙眉轻颤,又轻轻抽动几下,顺滑得深深抵进去。
“你得习惯含着,要记住这种感觉,就像我一直埋在你体内肏你一样。”
“程殿汐,我不要,拿开!”
贺昀烟去抓她作恶的手,又被捉住了手腕。
“乖乖的,嗯,还没完呢,不许这么快就不听话,”玉势就着肠液和精液来回进出,延长快感,贺昀烟小腹痉挛抽搐着想要躲开又躲不掉,压在她身上的程殿汐又低声说道,“是不是太硬太冷,没有我的好,等一下我再硬了就肏你,再等一等。”
“程殿汐,呜呜,”贺昀烟抓着被单呜咽,泪花顺着眼眶滑下,娇声回道,“你别弄了好不好,我、我好想射……”
“想射精?”程殿汐听后挑眉,握着玉势继续进出她的后穴,声音威严,“不可以,这几天都不能射,要尿尿用下面的小穴尿。”
怎么、怎么能这样。
贺昀烟瑟缩着后穴,眼泪汪汪地偏头看她,向她哀声求饶,“求求你,程殿汐,求求你不要那样对我。”
“叫主人,或者姐姐。”
“主、主……姐姐,”贺昀烟叫得媚人,眼角红兮兮的,脸上都是泪痕,“姐姐,让我射精好不好?”
程殿汐亲亲她的唇,嘴角勾起一个恶意的笑,望着她湿漉漉的眼眸说,“不好。”
“怎么这样……”alpha呢哝,因为委屈羞愤哭得整张脸梨花带雨。
求了好久也没有得偿所愿,倒是程殿汐硬了之后把玉势抽出又插了进来。
快感如排山倒海,偏偏受了刺激的腺体半点不能挪动,鼓胀得渗出前液却始终释放不出。
一连叁天,程殿汐都如同连体婴一般黏在她的身上,一有精力,便来肏弄她的穴。
有时是前面的小穴,有时是后面的后穴,次次都非要肏得她哭着求饶泄身才会罢手。甚至有一次,腺体被憋得慌了不能射精尿尿,直接抱着把她肏得小穴失禁,从小穴的尿道口尿了出来。
淅淅沥沥地落在地板上一堆水渍,说不出来的淫靡不堪。
贺昀烟哭得厉害,通红着脸躲进她的怀里,全然忘记究竟谁才是导致她如此狼狈的罪魁祸首。
那次之后,她学会了用下面的尿道口尿尿,虽然没有再被突然肏得失禁,但一直被禁锢的腺体反而出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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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
“怎么会这样?”程殿汐拥着贺昀烟,捏了捏她腿间绵软红润的阴茎,马眼断断续续吐出白液,海绵体却一点起色也无,偏头困惑问她,“硬不起来了?”
不止是不能勃起,连射精也紊乱了,简直是一块脱离精神控制的二两肉丁。
贺昀烟羞愤不已,在她怀里缩了缩肩膀,想到罪魁祸首,忿忿地转身拍打她,“讨厌你,都是你害的!”
跟猫儿似的挠人,程殿汐只当是撒娇,捉起她的手腕吻了吻,一双黑沉沉的眼深不见底,好心劝慰她道,“放心,阳痿的alpha我也不会嫌弃的。”
这都是谁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