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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页)

  “不轻,疼……疼……”陈肆攥紧了床单,她喊了几声疼,看郁贺兰不为所动,只好再慢悠悠地趴回去。

  郁贺兰就打了3下,陈肆的臀上只透着点粉色。皮拍的面积大,陈肆感觉大半个屁股又痛又麻,虽然疼,确实没有到失去控制的程度,只是打得太急,痛得太突然了。

  “刚才是这个姿势吗。”

  郁贺兰提醒一句,陈肆红着耳朵抬起了屁股。直至两团屁股到了令人满意的高度,郁贺兰才挥起皮拍,用和之前同样的力道抽下去。

  陈肆痛得小幅度扭腰,嘴里低声哼叫着,两瓣臀肉被打得不断颤动。皮拍从臀峰打到臀腿,再一下下往回打,十下过后,整个屁股都变成了粉色,又痛又烫。

  郁贺兰扔下皮拍,握住陈肆一边的臀肉轻轻捏了捏。光裸的屁股突然被人一揉,陈肆抓紧床单,她的小腹紧了紧,下面好像湿了……

  陈肆顾不得羞,身旁很快传来翻找东西的声音,她想看郁贺兰又拿了什么工具,刚抬起头,脑袋马上被按了回去,郁贺兰把骰子扔到她面前:“看什么看,趴好了接着扔。”

  “兰兰,兰兰,我,我知道错了,”陈肆撑起身子把那两颗骰子捂在手底下,她看到郁贺兰手里的藤条,声音骤然变抖,“我不玩了,好不好,你就饶了我这一次,我没有不听你的话……”

  “饶了你可以,”郁贺兰还没收拾明白她,这会儿软的硬的都不吃,“打完就饶,快扔。”

  “我不要,不扔。”

  “不扔按二十算。”

  “别,别,我扔。”陈肆急了,她看都没看就抓起骰子扔出来,低头一瞧,一个3一个五,八点。  郁贺兰甩了甩藤条,她上前把陈肆按在床上:“晚了,可以扔,扔翻倍。”

  藤条不像皮拍,疼得不是一星半点,挨个皮拍陈肆还能保持理智,这藤条一抽在身上,她的脑子就迷糊了。事实上,陈肆现在就有点神志不清了,她在郁贺兰手底下剧烈挣扎,哭着喊道:“不要,不行……”

  郁贺兰死死按着她,追问道:“不翻倍也行,你说清楚,为什么带谭若白去赌场。”

  不管是对冬晴还是小钱,陈肆一向待人和善,郁贺兰真想不通陈肆为什么会戏弄谭若白,还带着人去危险的地方。郁贺兰脑子里一团糟,她想再多也不会有结果,陈肆就在这儿,想办法让陈肆开口就行了。

  “说话。”

  郁贺兰甩起藤条抽在陈肆屁股上,陈肆痛得弹起腿,立刻伸出手去挡,被抽到的地方没一会儿就变得鲜红,在粉色的臀肉上十分扎眼。

  “动了,不算,你给我趴好了,”郁贺兰抓过陈肆的手按在她腰上,手里的藤条放在她臀腿间蹭,“我不想猜,你最好有什么话说什么话。”

  “我……我都说了,她坏。”

  看着陈肆吞吞吐吐的样子,郁贺兰还是开始猜了,照平时来看,谁惹了陈肆,陈肆总得咬回去一口,除非咬不过。

  “她惹你生气了?”这不太可能,别说是生气,任何负面情绪都很难在陈肆身上出现,挨揍的时候不算。

  陈肆的回答如她所想:“……那倒没有。”

  郁贺兰换了个说法:“她惹到你了。”

  陈肆缩起脖子,用微弱的鼻音回答:“嗯。”

  “你自己能不能说,非要我问?”郁贺兰问烦了,举起藤条打在陈肆屁股上,越是细的工具,受力面积越小,藤条砸在软嫩的翘臀上能咬进肉里,再弹出来后很快出现一道红色长痕。

  “别,别我说……啊!疼,不打了,不打了我说,我说……”陈肆连声叫起来,她怎么扭都挣不出郁贺兰的禁锢,嗖的风声过后紧接着传来尖锐的剧痛,像是皮肉被撕裂开,她嘴上赶紧投降,藤条却没停下,仍然接连着砸下来。

  在两团屁股上连着抽完了八下,郁贺兰这才肯应陈肆:“说吧。”

  陈肆哭着喘了一会儿,等神智回巢后,她的脸色红了红,坦白自己的心思,比脱衣服要难多了。

  “我这么说可能会有点幼稚……”

  郁贺兰把人翻过来,她对上陈肆红红的眼睛,毫不否认地说:“你本来就幼稚。”

  陈肆闭上嘴,她移开视线喃喃道:“你才幼稚。”

  郁贺兰扔下藤条,抬手在陈肆的臀侧扇了一巴掌:“你到底说不说?”

  “我说我说——”

  陈肆被打得往旁边一躲,没一会儿又慢慢挪回来,她跪坐到床边,抓住了郁贺兰的手。

  “我一开始真想带她逛逛南江好好玩玩,去哪儿我都规划好了的,”陈肆垂下脑袋,捏着郁贺兰的手掌说,“但是她就知道明里暗里地找茬……那不玩拉倒,我不喜欢她这样。”

  郁贺兰双手捧起陈肆的脸,把这人的脑袋抬了起来,她对上那双泪汪汪的眸子,这会儿似乎不像装委屈,是真委屈。陈肆面对一点点恶意都会有应激反应,会产生攻击性行为……真像只狗似的。

  “好了,”郁贺兰揉着陈肆的脑袋,另一只手挠着陈肆的下巴哄着说,“都是她不好,让我们财财不开心了。”

  陈肆瘪着嘴,她抬手抱住郁贺兰的腰,带着满脸泪说:“可以亲一下了吗?”

  郁贺兰这次没甩开陈肆,她俯下身亲了亲陈肆的脸颊,然后吻上对方的嘴巴,用齿尖轻轻咬着陈肆的唇瓣,动作异常轻柔。陈肆心里骤然得意扬扬起来,郁贺兰一定是原谅她了,她搂住郁贺兰的脖子,加深了这个漫长的吻。

  陈肆越是亲,脑子越是昏沉,她正沉浸时,嘴上忽然一空。郁贺兰用拇指擦着陈肆嘴边的涎液,唇齿轻启,认真道:“是谭若白不对,但你也该揍。”

  “啊?”  陈肆一双迷蒙的眼睛眨了眨,郁贺兰拾起藤条,拍了拍她的脸说:“重新打,刚才动了,不算。”

  陈肆跪在床边的膝盖开始往后退,双手捂住又烫又疼的屁股,泪眼望着郁贺兰颤颤地说:“我知道错了,不打了……”

  “你还知道错了?”郁贺兰站在床前,她伸手揽住陈肆的腰,一用力就把人搂了回来,“我看你是胆子大了,什么不干不净的地方都敢去。”

  陈肆抬手轻轻推着郁贺兰,连肩膀都在抖,苍白地辩解道:“我没有胆子大,我本来就是干这个的。”

  “……你本来,”郁贺兰嘴里琢磨着这几个字,隐约回想起什么,“上次我有没有说过,你以前做的事,在我家一样都不许沾。”

  陈肆的脸色猝然煞白,郁贺兰可能不记得,但她记得……尽管有五成是气话,可郁贺兰清清楚楚的说过,会把她关到屋子里每天抽鞭子。她以前不知道鞭子是个什么概念,那种挠痒痒似的散鞭还好,如果是旁边这条长鞭,还不要了她的命!

  郁贺兰确实想不起来了,她捏住陈肆的下巴,接着问道:“沾了该怎么样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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