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第一次看到真正的海尔根,高高的围墙,高耸的塔楼,全副武装的巡逻帝国士兵。
这一切的一切都跟游戏里给我的感觉有很大不同。
我们被带到了两座塔楼之间的一片空地上。
空地上站着几个全副武装的帝国士兵,帝国士兵的队伍里甚至还有不少的兽人。
可这一切都没给我留下太多的印象。
让我印象最深的就是空地上那个沾满血的木桩。
那个沾血的木桩就是个临时搭建的断头台。
整个木桩已经看不出原来的颜色,全部都是一片血红。
木桩看样子已经完全的被血液给浸透了。
一个身材强壮的刽子手正站在一旁等待着挥动大斧要我们的命。
“最后一个,溪木镇的波尔格”
一个书记官拿着手里的名单叫嚷着,不出意外的话,这位就是溪木镇铁匠的侄子哈尔瓦了。
波尔格英勇的向前一站,
“扔掉你那该死的名单吧,帝国人,老子就是波尔格”
“带走!”
一声严厉的女声叫嚷着,
这时候,哈尔瓦看到了躲在最后的我,
“队长,多了一个?”
“别管了,一并处死”
听到命令的哈尔瓦一脸歉意的对我说:“我很抱歉,朋友。愿你松加德得到永生。”
“等等!”
我急忙的叫嚷:“我要说我和叛军不是一伙的,你们信吗?”
帝国队长满是嘲讽的微微一笑,然后高声的喝令,
“带走!”
我被人从后面推着来到断头台那边的空地上。
刚一到那里,正好看见刽子手手起斧落,利落的砍掉了一个叛军的脑袋。
那场面几乎让我不敢直视,我现在才知道原来人被斩之后的血可以飙那么高。
我想我今天的晚饭算是省了,如果还有晚饭可以吃的话。
“下一个”
在我面前的一个诺德人挺身而出,大义凛然的走向断头台。
一旁的阿凯祭司按部就班的念着主祷词,
“伟大的阿凯,愿你宽恕罪人的灵魂,让····”
诺德人则有些不耐烦:“闭嘴吧!塔罗斯万岁!”
然后噗呲一声,刽子手手起刀落。
“下一个,那个捡破烂的”
“老子不是捡破烂的,你才是,你全家都是!”
一想到自己马上就要嗝屁,我索性毫无顾忌的大骂起来。
我一边大骂着一边被人按到断头台上。
断头台上的血腥味浓郁到直冲我的脑门。
直到那一瞬间,我才觉自己要死了,这次是真的要死了。
巨大的恐惧和血腥味让我全身颤抖不已,内心的恐惧再也没办法压抑。
刽子手的每一个动作看上去都像是慢放一样,我看见他轻轻的举起斧子,然后慢慢的·····
“妈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