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好难受……好热啊……”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喝了多少酒,她此刻只觉得晕头转向的,体内就好像有一把火正在燃烧着一样,浑身都在烫,她伸手拉扯着自己的衣服,好想把衣服都□□。
“知道难受还喝那么多酒,你活该!”刚才雪雨已经把她喝了多少酒的事情告诉他了,让听了很想掐死她,她真的当自己是酒神了,
小女孩喝一下啤酒就行了,居然还敢碰白兰地那种不适喝她的酒,夜辰风嘴里责骂着,但是还是忍不住心软地帮她调整了一下位置,让她可以靠得舒服一点,然后把她衣领上的两颗扣子解开,让她可以歇歇气。
“你是……大叔……咦……你不是去陪……大美人吗……你怎么会在这里……幻觉……我一定是出现……幻觉了……哈哈~”夏侯萱儿睁着迷蒙的眼睛,看着眼前不断晃来晃去的脑袋,忍不住笑了。
“该死的,不能喝酒还喝那么多,真想狠狠地揍你一顿。”夜辰风闻言,心里虽然气,但是嘴角却忍不住扬起了一抹浅浅的笑意,感情这妮子是在嫉妒啊。
“你凶我……你对那个大美人……就很温柔……你对我就很凶……你是坏大叔……坏人……”夏侯萱儿越想越不甘心,忍不住扬起手掌用力就往眼前那晃来晃去的脸庞打去。
“我什么时候对你凶了?”天知道他的温柔都已经给了她,夜辰风伸手挡住了她挥来的手,反掌握着她的手,忍不住低叹出声,早已经从修的身上知道用心招惹一个女人的下场会有多惨,但是他还是义无反顾地当了那一只不知死活的飞蛾啊。
“你常常都对我凶……你是坏蛋……混账……我不要你管了……你尽管去陪你的大美人……我不用你陪…
夏侯萱儿挣扎了几下,突然觉得很困,她伸手拉着他的脖子,硬是把身体挤入了他的怀里,挪动了一个舒服的位置,然后呼呼大睡了起来。
“你这个小妮子,真是拿你没办法了。”看着她大闹了一场,然后丝毫不顾后果地搂着他呼呼大睡,夜辰风已经不知道自己应该生气还是应该笑了。
回到宅子,夜辰风抱着她回到她的房间,刚想要找云姨来照顾她,猛然想起,云姨今天要去照顾大嫂。
“唔……好难受……”在夜辰风抱着她上楼的时候,她已经醒了,不过神智依然不是很清醒。
“知道难受,看你下次还敢不敢喝醉酒,你在床、上休息一下吧。”夜辰风把她放在床、上,刚想转身去帮她弄条毛巾来敷一下,却猛然现他的衣角被她的一只小手捉住了,他回过头来,只见某人瞠大了一双蓝色的水眸望着他,那水眸里居然还带着一抹不容人忽视的哀怨,他顿时愣了一下,坐回床、上,伸手扶摸着她烫的脸颊,低声问:“你怎么了?”
“你和林大美人是什么关系?”夏侯萱儿一瞬不瞬地望着他,那认真的样子,让她看起来一点都不像是喝醉了。
“我跟她只是在生意上合作的关系。”她酒醒了吗?
“只是生意上合作的关系,用得着手挽手去吃饭吗?你们还有老地方。”夏侯萱儿扁了扁嘴巴,充分地显示自己此刻有多不高兴。
“那是礼貌,并不能代表什么的。”看着她那仿佛逮到了丈夫出轨般的妒妇,夜辰风的唇边不由勾起一莞尔的笑意,要是换了别人这样拷问他,早被他教人扔出去了,不过被她拷问,这种感觉似乎还不赖。
“那你们有老地方,我们都没有。”夏侯萱儿对这个耿耿于怀。
“如果你不喜欢的话,那我以后就不再跟她到那里吃饭,这样,你满意了吗?”夜辰风忍不住失笑了,低沉有磁性的笑声在房间里回荡着。
“真的?”夏侯萱儿努力睁着迷蒙的蓝眸望着他,优美的唇角慢慢地往上扬起。
“真的,以后我也再不踏入那里。”夜辰风伸出手掌轻柔地抚摸着她的嫩颊,深邃邪魅的眼眸里闪烁着一抹宠溺的柔和光芒。
“我很高兴。”她终于笑了,就在她咧嘴笑的时候,她突然伸出了双臂,勾住了他的颈项,把他的头往下一拉,然后扬起了自己的头,用力地吻了上去,带着一股让人无法抵挡的诱惑,快恣意地吻着他!
夜辰风没有想到她会那么狂热地吻他,在愣了一下之后,随即伸出一只手扣住了她的后脑勺,另一只手用力地揽过她的腰,让她更加地贴近自己的身躯,然后快地把主导权夺了回来,开始更加热烈,更急激情地回吻她。
两人就好像是在沙漠中饥渴的旅人般,不消片刻,两人的身躯就好像置身在火炉一样,变得火热滚烫,隔着衣料依然感受到从紧紧相贴身体中传来的沉重激烈的心跳。
“唔……大叔……和你接吻真的好刺激……”经过刚才那一轮仿佛生死拼搏般的激吻,她觉得自己浑身的力气都已经被抽光了,只能软倒在床、上,不断地喘息着,带着氤氲水汽的蓝眸忍不住着迷地望着他,带着一丝暗沉气息的他,看起来更加的性感,更加的迷人,更加的让她离不开眼睛。
“你也不赖!”她真是个学习能力强的学生,还记得当初吻她的时候,她是如何的青涩,但是此刻却比他有过之而无不及,他不是不是应该感到高兴?
“是吗……那我让你感到满意吗?”唇边扬着一抹看似天真,犹带着一抹魅惑人心般的性感的笑意。
“满意,我感到非常满意。”夜辰风的喉咙忍不住一紧,出口的嗓音显得有点无力的沙哑。
“你想要玩火吗?”夜辰风喘息了一声,伸手握着她的肩膀沉声低吼,饶是他的自制力过人,也忍不住要崩溃了。
“你这里有没有人碰过?还有这里……”夏侯萱儿半弯着迷蒙的蓝眸,小手开始在他的身上乱动。
“你这个该死的女人,你再乱动的话,我就提前帮你庆祝十八岁生日。”电流般地快、感就好像电击般的流窜过全身,夜辰风微仰起头不禁低吟出声,随即又忍不住低吼,该死的她,是谁教她这样做的?
“又没有人教你守住,你就那么在乎?我好热……”夏侯萱儿并没有把他的怒吼放在眼里,反而更加得寸进尺地轻薄他,存心想要把他逼到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