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却这样耐心地哄着江若薇。
说到底,不过是爱与不爱的区别罢了。
「心愉?!
」
傅之洲终于看到了我,他的手一抖,差点打翻了药碗。
「你不是在开会么。
」
「我。。。。。。是刚结束会议,若薇生病了,我正巧送她来医院。
你怎么会在医院?」
一旁的护士告诉他,我从楼梯上摔了下来,他瞬间皱紧了眉心。
「心愉你没事吧?有没有摔到我们的孩子?」
护士有些疑惑,「你是这位女士的丈夫吗?她并没有怀。。。。。。」
「没事,孩子很健康。
」
我出声打断护士。
平静地说着谎话。
傅之洲这才松了口气,他看了眼一旁楚楚可怜的江若薇,又说,「那你要是没什么事了,我就先送若薇回去。
等我送完她再回来照顾你,可以吗?」
我扯出一个笑来,「当然可以。
」
傅之洲,你错过了最后一个得知真相的机会。
傅之洲没有多想,迫不及待地搀扶着江若薇离开了。
而我在病房中等到了傍晚,也没有等到傅之洲回来。
习惯性打开朋友圈,才知道他带着江若薇去开赛车了。
他们自由驰骋在夜风中,傅之洲的脸上满是轻松愉悦,看不出一丝对我的担心。
我像一个麻木的傀儡,心情没有半分起伏。
缴完费后,没再住院直接回了家。
然后将这十年来所有和傅之洲有关的东西都扔了个一干二净,又注销了所有的社交账号,换了联系方式。
最后,我确定了一眼航班时间。
便将早已准备好的离婚协议江若薇的朋友圈备份傅之洲攒了七年的机票,通通放在了茶几上。
离开了这座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