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医生上门给安意白检查了一下,是因为做得太过,导致安意白体力不支。
医生走之前嘱咐:“夫人的腺体在二次育,多标记可以促进这个育过程,不过最好是有规划的规律性标记,不建议一次性做得太过了。”
送走医生,秦策回到了二楼主卧,看着床上的面色苍白的安意白,秦策无法控制地陷入了自厌。
是他做错了,无从狡辩。明知有信息素失控的风险,为什么还托大将人放进来?
秦策不知道自己在床边坐了多久,只是天都黑了,床上的安意白才睁开了眼睛。
刚睁眼,安意白的眼中是茫然和不适。
“醒了?”秦策出声。
安意白这才现了他,转头朝着他看了过来。
秦策伸手去摸安意白的额头,安意白侧头躲过。
秦策的手顿在半空,半晌才收了回来。
他声变得艰难:“你怎么样,哪里不舒服?”
安意白看向他,眼神变得很冷。那一眼的冷意,足以让秦策如坠冰窟。
安意白的声音哑得不能听,带着平静的恨意:“你得到你想要的了。”
秦策低下头,声音沉沉:“抱歉。”
安意白闭上了眼睛,充耳不闻,毫无反应。
果然,他不接受这个道歉。
……
“宝贝儿,我想去地下室。”
沙上,安意白两腿分开坐在秦策的腿上,听见肩上秦策在耳边说。
安意白羞得全身都红了。
沙已经很极限很羞耻了,为什么要去地下室?
他记得地下室是秦策的机甲和酒窖,也没有床。
他闭上眼睛,小口喘着气,低头埋在了秦策的肩上,任由秦策动作。
装没听见。
现在的秦策没有被抽取信息素,也没有信息素失控,纵然被他勾到易感期提前,也不像上辈子那样,完全失去理智。
虽然欲望炙热,但头脑始终是清醒的。除了最开始的第一次彻底标记之外,全程秦策都和他有商有量。
和上辈子喜欢埋头蛮干的作风完全不同,现在秦策话很多。
没有得到回应,秦策笑了一声,故意磨了磨:“不喜欢我的地下室?”
安意白有些受不住地轻轻叫了一声,然后喘着气缓了缓,才出声问:“为,为什么去,地下室?”
秦策咬了咬他的耳珠:“地下室是我珍藏的宝贝。”
“没有你,就不完整了。”
“毕竟,你才是我最珍贵的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