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策的眼底染上了深深的欲色。
他贴上了那处,沿着血管走向啄吻了几下,感受着猎物越来越急促的脉搏,在激烈的心跳声中,他停下,露出了锋利的犬齿,瞬间,牙尖就破开了浅薄肌肤,往里面注入了属于自己的信息素。
汹涌的信息素袭入体内,安意白感觉到瞬间的心悸。他的脖颈绷直,双手死死抓住秦策的衣襟,不由自主地出难耐的呜咽声,双眼雾蒙蒙,充满了湿意。
被和自己完全不同的信息素突然进入体内,心悸到浑身烫,安意白一时间有些经受不住,下意识寻求秦策的怜悯,带着哭腔,任性地要求:“停……我不要了……秦策……”
停?
怎么可能停得下来。
秦策完全停不下来。
注入信息素是一种非常奇特的感觉,他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东西进入了安意白体内,而安意白的信息素在非常热切地回应着他,他从腺体中溢出的信息素明确在包裹着秦策,让秦策体感温度都高了不少,信息素告诉秦策,安意白似乎想要更多。
属于秦策的信息素不管不顾地进入体内,安意白呼吸不上来,只能紧紧地抱住眼前的人,仰着脖子大口大口地喘息。他抓着秦策衣襟的手用力,关节处透出粉白色。
“太,太多了,混……混蛋……”他哆哆嗦嗦地骂。
安意白的反应实在是太美妙了。
实在是太诱人,秦策甚至想把自己的信息素全部给他,换取他更加热烈的反应。
直到安意白又快哭出来了,秦策才停下来。
秦策的广藿香信息素木香气息沉郁而醇厚,张牙舞爪地侵占了整个车厢。
牙尖离开了腺体,伤口处冒出了一点小血珠。秦策低头轻嗅,又将血珠吻去。
刚刚经受了标记的腺体有些红肿,看起来更加脆弱了。秦策下意识吹了吹,想要安抚他。
颈侧被吹得微凉,安意白缩了缩脖子,身体又不禁颤了下。
秦策沿着侧颈,慢慢吻上去,吻了吻他的耳朵,看着他的耳垂变得殷红。
他鼻尖动了动,低声在安意白耳边宣告:“现在,你的身上,都是老公的味道了。”
他们的第一次临时标记完成了,在医院楼下,秦策的车里。
本来就喝了酒,信息素进入体内后,将酒的药效调节了下去,安意白很快累了,在返程回家的途中就睡着了。
安意白第二天醒来,整个人都是懵的,摸了摸自己腺体上的牙印,问秦策是不是他。
秦策看到了安意白的神情,感觉不太妙,他安静了片刻,开口想解释。
安意白打断了他:“我大概有点印象,昨晚的酒局有问题。你……帮了我,谢谢。”
清醒后安意白客气而疏离。他并不愿意多提昨晚的事情。
所以,他是不愿意的。
秦策想解释。但是却找不到开口的理由,说什么呢?说他征求同意了?说他不知道当时安意白不清醒?还是说他没有别的办法?
都是扯淡。
就是没忍住,这秦策自己比谁都清楚。
都把人送到医院楼下了,怎么就没忍住呢。
他看着安意白转身离开,下意识挽留,叫住了他:“酒局上的鬼,我来抓。你有头绪么?”
安意白停住脚步,没有转身,依旧是客客气气的语气:“这是我的事,我自己可以处理。秦队不用费心。我希望我们的关系不要因为昨天的……意外,有任何改变。”
秦策理亏,只能放安意白离开,说不出一句话。
酒局上给安意白灌酒下药的人,虽然安意白说不用管,但秦策还是插手了,这种人他是忍不了,放着不管不是他的行事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