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装男没有回她的话,只是把头低下去,伸出手做了一个“请”
的动作。
柳南枝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只得跟着他们返回别墅。
但心里却感到有些奇怪。
她回过头撇了一眼那个教堂。
段佑冥为什么要在庄园里修建一座风格大相径庭的教堂
据她所知,段佑冥可不信宗教。
她回去的时候,段佑冥已经在楼下迎接她了。
他手上拿着一件暗红千鸟格纹披肩,见到她回来,便笑着走上前替她披上披肩:
“枝枝,外面风大,下次记得多穿些,以免着凉。”
然后长臂一伸,便揽上了柳南枝的腰,同她一同走进了别墅。
“段佑冥,你还打算把我关在这里多久”
柳南枝的语气冰冷,紧盯着他的眼睛,冷冷道:
“你为什么就是不肯放我走”
“枝枝,这里是我为我们打造的一个私人居所,在这里,没有人会来打扰我们。”
段佑冥在她额头上落下一个带有安慰意味的吻。
又是这样的回答。
这半个月来,她每每或质问,或哀求,或威胁,都没有任何作用。
段佑冥就像油盐不进的石头一样,只会沉浸在他自己的世界中,自说自话。
柳南枝几近绝望。
晚饭后,柳南枝偷偷藏了一把餐刀在袖口。
准备赌一把。
--趁晚上段佑冥睡去后,割腕自尽。
她知道,段佑冥的睡眠很浅,所以,应该会在她割腕不久后便发现。
她想,如果她赌赢了的话,她也许会被带出岛,送往医院救治。
那么她的机会就来了。
赌输了的话,无非就是身体终于得到解脱了,只是
只是再也见不到父母好友,还有易轻风